蓮教,這種話就不要說了,只是有一點淵源」。
說完,唐雲聰又看向鄧叢說:「鄧兄弟,不知道你?」。
「我一直獨來獨往,唐老哥自然不會聽說我」,鄧叢面無表情地回了一句。
唐雲聰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否真的相信。
正要開口繼續說話,院門打開,一個老頭帶着兩個青年走了進來,三人身上都些血跡。
等老頭坐下後,唐雲聰介紹了一下自己,也讓這老頭自我介紹了一下。
這老頭叫曹四皮,身後的兩個青年是他徒弟,叫什麼名字沒有說。
幾人都認識過後,又閒聊了有一個小時,最後儒雅中年人和魁梧女人這夥人才到,帶了十多個手下。
這儒雅中年人叫胡如山,魁梧女人叫張畫水,竟然還是一對夫妻。
本來想着終於到了說正事的時候,作為手下的我們被要求清退離場了。
客廳大門被關上,那苗服青年守在門口,任何人都不准靠近。
我們幾人坐在天井小院一側,正閒聊着,曹四皮兩個徒弟走了過來,其實中一個身形健壯徒弟的說:「幾位兄弟混哪的,看着不像是做手下的人啊」。
林子笑道:「兄弟說對了,我們幾個都是趙掌柜找來的,本來都有各自的盤口」。
看着眼前這兩人,我有些懷疑是不是另一個部門的兄弟,當即笑道:「我之前在崑崙山呆過一段時間,兩位兄弟和曹四皮前輩之前在哪活動?」。
身形略瘦一點徒弟的笑說:「位置不定,走南闖北的,哪都呆過」。
身形健壯的徒弟從口袋裏摸出一包煙,兩人點燃一根後想發給我們幾根,我們之中沒人抽煙,自然沒有人接。
兩人抽完一根煙後便離去了,走向另一群人。
我們幾人有些摸不着頭腦,如果是另一個部門的人,至少得給我們一點接頭暗號信息吧,這兩人好像就只是過來閒聊的,要說閒聊也太快了。
胡如山和張畫水帶來的人沒有理會這兩人,讓兩人哪涼快哪帶着去。
這兩人也不生氣,點燃一根煙說了幾句什麼沒人情味,世態炎涼,人心不古之類的話。然後坐到一邊吹牛閒聊,不時發出有些猥瑣的笑聲。
我們幾人雖然疑惑,但沒敢在這裏商議,只能暫時放在心裏,繼續閒聊着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兩個小時過去,客廳大門才再次打開,我們幾人立馬站起身走了進去。
在趙山南身後站定,就聽見唐雲聰說:「幾位朋友趕過來也辛苦了,我已經叫人安排好宴席,幾位若是不介意,吃過飯後去留隨意」。
話說完都站了起來,我們幾人愣了一下,這才跟着趙山南出去。
從木樓出來,我本想叫住鄧叢說上兩句,這傢伙一出來快步如飛,轉眼間便消失在屋間巷子內。
曹四皮和兩個徒弟也是轉眼間不見蹤影,還有那個呂通玄。
只有胡如山和張畫水這夥人和我們同一路線,一前一後走到了寨口。
在我們停車的地方多了三輛越野車,胡如山和張畫水兩人上車前看了我們幾人一眼,眼神意味深長。
等這夥人離去後,我忍不住說:「這兩人剛才的眼神什麼意思?」。
「不要跟我說他們才是另一個部門的人?」,林子說道。
「先上車離開這裏再說」。
趙山南打開車門先上了車。
第三百二十五章 密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