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往我和衡秋這邊走來。
石台下的那個中年人看見蛇魅倒在地上翻滾嘶鳴慘叫,眼窩裏白煙縷縷,知道蛇魅不死也不足為懼了,跳上石台來說:「幾位兄弟真是厲害啊,這東西比那粽子還邪乎,簡直是成了精的蛇妖」。
看見中年人跳上石台,我心裏有些不安,顧不得繼續捂着脖子,手摸向腰間,掏出手槍對準了中年人。
「哎,這位兄弟,你你這是幹嘛,咱們無冤無仇,此刻都被困在這裏,應該團結一心才是」。
中年人臉色一變,舉起手賠笑着說道,眼神示意了一下蛇坑那邊。
「放心,我們不會殺你的」
趙山南走到中年人跟前,抬手對着脖頸砍出一記手刀,中年人身形一震,眼神迷離地晃着身子。
看着中年人沒有立即倒下,趙山南又對着他太陽穴給了一記重拳。
中年人悶哼一聲,直接側翻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打昏中年人,趙山南這才喘着粗氣坐在地上。
另一邊的蛇魅漸漸不再動彈,倒在地上有氣無力地哀鳴着,只有蛇尾尖還在微弱地抖動。
「主任,這蛇魅是不是有毒?我頭有些暈暈乎乎的」,我搖了搖頭,對趙山南說道。
「應該沒毒,不然就是慢性毒你也該死了,你這應該是被吸了不少血,又流血不少引起的」。
聽到趙山南的話我並沒有放心下來,缺血性的暈又不是第一次了,此刻的頭暈中帶着幾分刺痛,這是以前沒有體會過的。
正想着,衡秋這時悶哼一聲,嘴裏吐出一口暗紅色血液,臉上的膚色恢復大半,但右臉頰到脖子處還是有幾塊血紅色小斑。
「衡秋,你怎麼樣了?」,我趕忙問道。
衡秋臉色煞白,擦了擦頭上的汗珠說:「蛇血里有陰毒,我暫時沒事了,回去後再想辦法解決,你們怎麼樣了?」。
趙山南擺了擺手,示意沒事。我想了一下,還是沒說出身體的異狀,此刻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我看向林子三人說:「他們三個什麼時候醒來?」。
衡秋看了半死不活的蛇魅一眼,說:「蛇魅一死,幻象自破」。
又等了有近二十分鐘,林子,林泳,余玲三人才醒來。
石台邊緣那個女人也醒了過來,看清場景內情形後,一臉悲痛之色。
林子三人聽我們說清剛才發生的一切後,三人都責問衡秋,為什麼不先叫醒他們。
趙山南打斷了我們的話語,說道:「先看看石井裏有什麼」。
一邊的那個女人聽到趙山南的話,開口說道:「這是鎖龍井,井裏面什麼也沒有,你們如果能把鐵鏈拉到頭或許有些什麼」。
林子白了一眼,不悅道:「這位女同志,你當我們都瞎呢,剛才那蛇魅從井裏扔烏蒙頑石上來,這下面要什麼都沒有,這烏蒙頑石哪來的」。
這女人沒再說話,走到那被吸乾血液的青年跟前,蹲在跟前痴痴地看着青年乾癟不成人形的臉龐。
趙山南呼了口氣,當先往石井走去,到了石井邊上順着粗鐵鏈往裏看去。
井深有十多米,下面的井水被鐵鏽染紅,在井底的井壁上零散地嵌着烏蒙頑石,一直延至水底下。
「這烏蒙頑石中的未知金屬看來在鎖龍井底下了」,林泳說道。
衡秋開口道:「鎖龍井深不可測,各地已知的鎖龍井中沒有一個被探索出深淺,不過這如果真是鎖龍井,怎麼只有一條鎖鏈?」。
趙山南看了半響說:「真正的鎖鏈應該在井底,這蛇魅腰間的這跟鎖鏈並不是鎖龍井的鎖鏈」。
我說:「那這麼說來蛇魅是看守這鎖龍井鎖鏈的了,但這口鎖龍井竟然需要東西來看守,也太不尋常了,這下面不會真鎖着一條蛟龍吧?」。
「我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