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更適合。
「如果下面別有洞天,我會示意你們的」。
說完,衡秋往深淵下落去,我們緩緩放下繩子。
五十米時,我們停住繩子,手頭上還能感覺到重量。
「衡秋」,余玲在深淵邊緣喊了一聲。
深淵下沒有傳來衡秋的回應,但繩子突然一沉劇烈抖動起來,我們幾人對視一眼,迅速拉動繩子。
繩子快速收縮着,只剩七八米時,在深淵邊緣看着的余玲焦急道:「快,快拉,衡秋有危險」。
此刻衡秋身上鮮血淋漓,纏着兩條一米多長,渾身覆蓋鱗片,長的像蛇的動物。
這東西手臂粗細,通體白色,胸前有兩條腿,眼睛明亮血紅,像紅寶石一樣,長着一對貓耳,看上去就像是貓身蛇尾的樣子,只是沒毛而已。
衡秋嘴裏咬住其中一條東西的脖子,腦袋幾乎被它的身子纏住,左手緊攥着另一條腹部的地方,這被攥住腹部的這東西嘴裏正咬着衡秋腰間的繩環,鋒利的牙齒已經咬斷一半。
「快啊」
余玲又催了一句,趴在深淵邊緣伸出手想要等衡秋靠近後拉住他。
眼看余玲的手就要觸碰到衡秋時,繩子突然繃斷,衡秋身子一頓,直直往下落去,深淵邊緣白皙的雙手不知怎麼伸出一段距離,竟然抓住了衡秋。
「余玲」
繩子斷的同時,我們幾人被一股慣性拉的後退出去,余玲心中一急,身子往前探了出去,雖然抓住了衡秋,但自己也在往深淵滑落,耿河山靠的最近,也最先反應過來,大喊一聲撲過去抓住了余玲的雙腿。
緊接着鄧叢,林子兩人迅速抓住了耿河山,佟婭撲上去也抓住余玲雙腿,下墜的趨勢這才止住。
我迅速上前抓住耿河山,方遠文則到了深淵邊緣,在我們將余玲拉回來後伸手拉住衡秋,和余玲兩手用力將衡秋提了上來。
余玲右手鮮血淋漓,衡秋兩手攥緊的那東西死死咬在余玲手腕上,余玲眉頭微皺,額頭冷汗直冒,強忍住了這股劇痛。
方遠文手裏寒光一閃,想用匕首殺掉咬住余玲的這怪物。
「別動,它…血液…有毒…」
衡秋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雖然沒聽明白,方遠文也懂了什麼意思。
耿河山從衡秋手中接過這東西,用手緊緊攥住,捏住它的兩腮,讓它鬆開了口。
衡秋雙手解放,這才慢慢將纏住腦袋上的這條拿下來。
「這玩意叫蛇螈,血液有很強的腐蝕性,而且能噴毒氣」,衡秋一手抓住它的腹部,另一手捏住了它的兩腮,喘着粗氣道。
「那余玲有沒有事?」,林子緊張道。
衡秋沒有回答,蹲下身將手上的蛇螈按在地上,「遠文,插它頭顱」。
方遠文握緊匕首,直直地插在在蛇螈頭顱上,蛇螈在地上掙扎了兩下便不動了,死的很乾脆。
衡秋這才鬆開手,長吐一口氣道:「蛇螈有毒,但下面有解毒的東西,我可以控住毒性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