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麼多安保人員,也不是白給工資的。
檢查完後,閆莫敵不禁稱奇:「你的灼傷竟然暫時抑制了,不知道是蛇肉的原因還是蛇鞭...」
幽蘭趕緊爬起來,便朝病床邊上嘔吐,心裏腹誹不已,這老頭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確定幽蘭的灼傷暫時沒有擴散,老頭也就沒有管了,兩人來到醫療艙,幽蘭道:「看起來他的傷口基本上癒合了。」
閆莫敵贊道:「這是這些年來,我見過的恢復最快的一個人。」
幽蘭問道:「他還要多久才能出來?出來後可以駕駛機甲嗎?」
閆莫敵搖頭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他想出來的話,必須要掌握脊柱的控制權,只有他可以自由的控制脊柱,才能憑藉自己的力量破艙而出,我們能做的是給他營養液,助他恢復。至於駕駛機甲,我覺得只要是他自己破艙出來,就肯定可以正常駕馭了。」
「破艙而出?這艙壁這麼厚,怎麼打的爛?」幽蘭十分懷疑。
「那只能看他自己的意志了。」
唐佑最近幾次清醒,發現痛癢都沒有那麼強烈了,只是背脊的火熱感覺,有增無減,而且不受自己控制,自己身體的某一部分,平時自己都能隨意支配,突然之間不歸自己管,這種感覺十分難受,讓人忍不住就想要強行接管。
嘗試着彎腰或者伸腰,不但沒有任何反應,還會發生劇烈的疼痛,以至於引起下身都不能動彈,好在手掌還是可以抓握,唐佑用盡力氣,將雙掌緊握,引發背心的力度,可是強烈的痛楚馬上從背心蔓延,唐佑想「啊」的大叫,可是這件在營養液裏面,再痛苦也不會有聲音傳出。
雖然沒有聲音,但是扭曲的痛苦,寫滿整個臉龐,面部開始扭曲。如此嘗試已經有好多次了,不知道怎樣領悟的,反正唐佑心裏深處告訴自己,如果不能掌握脊柱的控制權,那麼自己便只能困在這裏,於是只有一醒來,便開始與背脊做鬥爭,而這種鬥爭的結果就是背脊越來越痛,甚至能感應的背脊的僵直。
一直疼痛到大腦無法承受,便會暈倒,暈倒後其實很舒服,會做一些美好生活的夢境,甚至讓人覺得做夢才是真實的。但是隨着心裏深處的不甘,隨着那些想要守護的人開始頻繁出現在自己的夢裏,唐佑終於覺得自己需要做點什麼。
忍着背心的劇痛,唐佑開始弓起身子,在疼痛的即將受不了時候,馬上又伸直身子,雖然更加疼痛,但是卻好像有了一點自主權。隨即唐佑忍耐着疼痛,不停的交叉做着這兩個動作,甚至左右開始扭動。
閆莫敵看得有趣,便打開一段卡點的音樂,想不到的是,唐佑的動作竟然可以契合卡點,這下老頭更加樂了,控制着機械臂也開始了扭動起來。
幽蘭開始還十分心疼裏面痛苦掙扎的唐佑,可是當音樂的卡點與唐佑的痛苦扭動結合之後,幽蘭不自覺的開始扭動起來,當年在土衛六她可是舞動小天后,仗着自己嬌小腰柔,各種高難度的動作都能輕鬆做出來,獲贊無數。
也不知道是不是唐佑聽到了音樂的節奏,反正隨着節奏的加快,唐佑扭動的速度也在加快,最後甚至讓人覺得像是在震動一樣,接着裏面的營養液也開始了顫抖,逐漸猶如煮開的沸水一般翻騰不已。
忽然,唐佑的眼睛睜開,用盡全力朝前方揮出一拳,醫療艙竟然出現裂痕,隨後唐佑再次用盡全力揮出一拳,醫療艙裂痕開始擴散,唐佑隨後開始憋勁蓄力,將全身勁力集中到了右拳之上,右拳朝前略動,看似輕輕一拳,實則猶如千鈞,這是幽蘭教他的煉體法決中,一招將全身力道集中一點的招式,名為寸勁。
拳頭移動雖不過一寸,但是推動了前方的營養液狠狠撞擊了本身已經開裂的醫療艙,醫療艙「咵咵」的聲音不斷,最終發生碎裂,唐佑一個倒空翻,落到幽蘭身邊。
幽蘭心臟猛的一陣加速,身體也僵硬了,眼見唐佑在醫療艙爆裂的瞬間,從裏面跳了出來,落到自己面前,二話不說就將自己摟進懷裏,當然不說情愛的那種,畢竟還小,她懂唐佑這些天在裏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