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
方昕遠見她這副大夢初醒的表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一個背影而已,就值得她看得這樣入迷?!
殊不知,江櫻方才可不單單是在看晉起,而是在想事情。
江櫻卻也不同他多費口舌辯解,徑直問道:「方少爺來此作何?我們一江春近日來並不待客——」
「我可不是來吃東西的!」方昕遠又送了一記白眼給江櫻。
在她眼裏,這麼俊朗不凡的他,難道就是一個成日就只知道吃喝的人嗎?
還有辦法好好的交流嗎!
「那方少爺上門所為何事?」江櫻皺了眉看方昕遠。
方昕遠覺得他又想翻白眼了。
請問,她這是在拿什麼眼神看待自己?
是覺得自己過來就不會有好事嗎?
方昕遠費了好大勁才強忍住了要調頭回去的衝動。
「本少爺可是來找你辦正事的——」方昕遠強調道。
江櫻這些乾脆也不開詢問了,只拿疑惑的目光看着他。
方昕遠心裏這才舒服了那麼一點兒,輕咳了一聲道:「昨**不是說你覺着這病不是普通的瘟疫那麼簡單嗎?」
江櫻想了想,而後認真地答道:「可能是我想多了。」
可見方才晉起的話,她是真的聽進去了……
「什麼?」方昕遠面部扭曲了一下。
這種好不容易找到有同樣想法的人,結果對方說變就變、自我否定了的感覺,真的不要太差!
做人這麼沒有主見真的好嗎!
方昕遠鄙夷地看着江櫻。
江櫻有些訕訕,同他解釋道:「我又不懂醫術,你且當我昨日是胡說八道的吧,莫要往心裏去。」
若是這少年被自己帶到溝里去了,那就真的是罪過了。
「你怎麼就知道你的猜測一定是錯的?」方昕遠不做猶豫地道:「不瞞你說,許久前我就開始注意此事了,我同你的想法一樣,此病絕非普通的瘟疫——」
「可是……」江櫻剛要再說話,卻見方昕遠伸手示意讓他先說,便住了嘴,一臉無奈地看着方昕遠。
那表情,儼然就是在看待一個鑽進了牛角尖的孩子一般……
不得不說,晉少年洗/腦的效果確實強大無比。
方昕遠儘量忽視着江櫻看待自己的眼神,一臉正色地說道:「我這些日子也在暗下觀察着幾位病人的病情變化,之前一直也查不出什麼不對來,因為這些病人各方面的症狀都只是普通發燒的症狀而已,並無其它異常,故我也十分不解——」
「無法解釋病情為何會惡化?」江櫻總算是提起了一絲興趣來。
方昕遠點點頭,聲音低了低,說出了一個十分大膽的猜測來:「其實我從許久前,便一直懷疑……城中百姓之所以會齊齊發此怪病,是被人下了毒。」
綜合氣候等因素,他都一一的做過詳細的研究,但都無法解釋此事。
江櫻聞言赫然瞪大了眼睛。
有人下毒?
其實這個推測,真的同她的想法十分接近。
只是方昕遠竟然比她還要大膽上許多。
她只是懷疑有人在暗下操控此事,他的懷疑卻已經細緻到是有人在暗下投毒了——
分明是乍一聽有些荒謬的無稽之談,但她為什麼……突然有一種找到了組/織的欣喜呢?
江櫻心裏那份剛被晉起壓制下去的懷疑,再次一股腦兒全冒了出來,且相較於之前,有增無減。
不管是真是假,既然有了懷疑,還是去證實一番來的更為妥當。
不管結果如何,至少可以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總要好過沒完沒了的暗自揣測。
這些道理江櫻都懂,可問題是……「你既然方才都說了這些病人的症狀都只是簡單的發燒而已,並無其它異常之處……不正是說明了你的推測是錯的嗎?」
江櫻覺得自己險些要被這貨給繞暈了。
「這只是生前的症狀而已。」方昕遠嘴角忽而噙了一抹古怪的笑,看着江櫻。
江櫻被他看的有些發毛。
「但據古醫書上記載,這世上有少許奇毒,在進入人
157:找到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