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還是一時的矜持來的重要?」
這還用問嗎?
可是……
江櫻看着梁文青,疑惑不解地問道:「你當真覺得我矜持嗎?」
有生以來,她頭一次聽到有人拿這個詞來形容她!
梁文青噎了一噎,而後道:「是我口誤了……」
末了便又將跑偏的話題拉了回來,「總之我就是想告訴你,如果真的想同他再近一步的話,表意乃是頭等大事。」
江櫻思索了片刻,有些不確定地問道:「這個……真的有這麼重要嗎?」
她覺着二人現在的狀態,其實也挺好的。
「當然重要!難道你想一直這樣不清不楚的呆在他身邊嗎?」梁文青語重心長地嘆了口氣,又講道:「你須得知道,男子與女子不同,他們慣來是粗心大意的,有些事情,倘若你不說,他們便永遠不會知道。」
一直不清不楚的呆在他身邊?
江櫻覺得她肯定是不想的。
但卻不敢輕易打破這種來之不易的平靜。
說到底,她的確是如梁文青所言——太過畏首畏尾了。
「想明白了嗎?」梁文青見她臉上的表情,出聲詢問道。
江櫻點點頭,「你說的對,一直這樣下去也總不是個辦法。」
「孺子可教也……」梁文青十分滿意的點了頭,又忙地問道:「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什麼時候……動手?
江櫻的臉色怪異了一下。
將好好的一個表意事件說出了一種計劃暗/殺對方的氣氛來,真的合適嗎……
「快說呀!」梁文青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我……我還得再準備準備。」江櫻一臉慎重。
梁文青忍不住再次翻了個白眼,「這有什麼好準備的?」
江櫻搖頭否認了梁文青的隨意,認真無比地說道:「我首先得想一想該怎麼說才好,其次,天時地利與人和……缺一不可。」
什麼?
還天時、地利、人和?
梁文青很想從江櫻臉上看到她是在同自己開玩笑的表情……
姑娘,表個意而已,至於像是在行軍打仗佈陣一樣嗎!
見江櫻皺眉深思的模樣,梁文青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她在想,她之所以表意屢屢被拒,會不會就是太過輕率的緣故呢?
或許,她也該靜下心來,好好地計劃出一整套『作戰策略』來了……
梁文青抿着唇暗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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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桃花鎮的路上,江櫻和梁文青坐在車廂里,皆是一副入定的模樣,想到認真處,更是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莊氏覺得這氣氛有幾分詭異,忍不住出聲打破道:「櫻姐兒這是怎麼了?」
江櫻正想的入神,竟是沒聽到莊氏的話。
反倒想陷入了『瓶頸期』,正暗自苦惱的梁文青開了口,皺眉看着莊氏問道:「我聽說當年是你先招惹我爹的?」
莊氏老臉一紅,沒想到自己當年的那些光榮事跡,竟然已經如此廣為人知。
卻不知,這只是梁文青刻意同府中的老僕婦們打聽來的罷了。
想到梁文青平日裏對自己的種種刁難與歧視,今日又翻起了舊賬試圖羞辱於她,莊氏不免有些覺得不是滋味。
但卻又想到了那晚江櫻對她說過的一番話。
是的,她又非是插足了別人的家庭,更沒有做出任何有悖lun理之事,沒理由如此看扁自己。
且若連她自己都在貶低自己,那其他人更是不必說了。
想到此處,莊氏罕見的沒有迴避退卻,反而是道:「沒錯兒,是我先勾搭的他。」
這絲毫沒有矜持顏面可言的一句話,卻因為她臉上平靜從容的表情,而顯得格外坦蕩……
梁文青嘴角一抽,沒想到莊氏不僅這麼幹脆的直面承認了,且還這麼一副表情。
「梁小姐,我同你爹之前的事情,是在你母親與他成親之前便存在的了,你若因此耿耿於懷,我也別無他法。」趁此時機,莊氏說出了憋在心裏很久了的一番話,「且日後會如何,也是無法預測的,若是讓梁小姐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