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疼,白宵吭吭唧唧的,拿腦袋蹭了蹭江櫻的腿,像是在撒嬌一樣。
青央見狀不由扶額。
怎麼辦?怎麼覺得自從江櫻開始餵養白宵之後,白宵就變得越來越像是一條狗了呢?
江櫻見狀蹲下身子,揉了揉白宵的大腦袋,一臉認真地道:「現在你知道疼了?後悔了吧?」
白宵嗚咽了一聲。
江櫻便又道:「那你記住,下次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只要別人沒先傷你,你就不要傷人,知道了嗎?」
白宵又嗚咽了一聲。
青央的眉頭皺了又皺,這樣的教育真的好嗎?這畢竟是一隻老虎啊……
青央十分擔心,在江櫻的薰陶下,日子一長,它真的會將自己當做一條狗……
見白宵似乎領會了自己的意思,江櫻揚唇一笑,嘉獎的拍了拍白宵的頭。
被阿祿推着進了青竹堂的韓呈機,剛巧就撞見了這麼一幕。
一身淺石紫英色的少女蹲在那裏,雙手撫摸着白虎柔軟的脖子,沾染了些許雨水濕氣的臉龐上,掛着清澈明亮的笑,烏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只剎那間,便和記憶深處的一張臉頰,重合在了一起。
韓呈機失神了片刻。
原來,是笑的時候很像……
阿祿也錯愕了一下。
那雙眼睛在笑的時候,跟溫梨姑娘……像極了!
阿祿下意識的朝輪椅上的少爺看去,結果卻見韓呈機神色平淡無奇,早已將情緒收斂了起來。
青央瞧見了韓呈機,連忙行禮。
江櫻也忙地見禮。
韓呈機的目光,似有若無的在江櫻身上停留了片刻。
阿祿推着韓呈機進了內間,青央和江櫻跟在其後。
內間僅有一張小榻,和一方棋盤。
「青央,陪我下一局棋。」韓呈機的目光落在棋盤上,忽然說道。
阿祿聞聽怔了一下。
少爺只有在有心事的時候,才會下棋。
所以少爺這是有心事嗎?
可轉念一想,少爺好似什麼時候都是藏着心事的……
青央聽了卻是為難了一下,而後道:「少爺恕罪,昨日奴婢不小心燙傷了右手,左手不便,恐會擾了少爺興致,不如奴婢去喊青妏前來陪少爺下棋?」
青央昨日裏在小廚房不小心燙傷了右手,江櫻是知道的,現在還包着呢。
韓呈機抬起了頭,看向江櫻,問道:「可會下棋?」
江櫻點頭。
韓呈機便抬手指了指對面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