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胸懷,倒是坦蕩...」
但對他來說,權勢才是最重要的。
全椒縣易守難攻,他只需要堅守半個月,待大軍支援便可安然無恙,到時候他還是淮南第一大將,何須投降大耳...劉玄德!
想到這裏,劉勛揮揮手吩咐道,「既然他們退了,你們也稍微放鬆些,留下一隊人馬時刻警惕,其餘人下城好好休息。」
「讓城中大族拿些豬羊,宰了犒賞三軍,沒豬羊的出錢,拿這些錢去買豬羊。」
讓他出錢,不存在的。
當晚。
劉勛「買來」二三十頭豬,再有四五十隻羊,全部宰了,犒賞軍隊。
在這種高強度的守城戰,僵持戰中。
適當的犒賞很有必要。
劉勛也搞了一支羊腿,喝了一壺酒,迷迷瞪瞪的睡過去。
待到下半夜。
城上的士卒換了班。
那些最開始守城的士兵聞着香味可都是饞壞了,也就只能等換班之後才能吃一點殘羹剩飯,可把他們急壞了。
陳二。
是家中老二,單名一個二字。
他還有一個別名,叫做陳二狗子。
這個時代很多人都沒文化,取得名字都是簡單的數字,畜生名等等。
陳二吃了一碗羊肉湯,站在城頭上準備放水,迷迷糊糊看到城下好像有幾百雙眼睛在死死的盯着他。
下面還有好幾個閃着寒光的點。
若是軍中老兵,肯定一下子就認出來那是弓箭頭!
可陳二他是最近被強徵到軍中,哪裏知道這些。
嗦——
箭矢嗡聲驟響,直戳進陳二的身子。
太史慈好在把箭矢往上移了兩寸,否則就射中陳二的老二了。
陳二也是年輕人。
倒頭就睡。
直勾勾的從城頭上摔下來,動靜不小,頓時就引來了城上守兵的注意。
眼看暴露,太史慈也不裝了。
「擂鼓,搖旗!」
他就是不攻城!
城下的聲勢巨大,就算是睡得再死的豬都被嚇醒了。
一個個兵士都在自家隊正,校尉的催促下,披甲上城,準備防禦。
「快快快!」
「敵人攻城了!」
「不想腦袋搬家,就給老子狠狠的殺!」
城門校尉鉚足了勁在喊,催促着兵士上城樓防禦。
而與此同時。
劉勛睡得迷迷糊糊,也被親兵喊醒。
「將軍!」
「敵人攻城了!」
「將軍快醒醒!」
劉勛猛然驚醒,穿着一件單衣就拉開門衝出去,瞪得大大的眼睛大聲問道,「那劉玄德不是率軍後撤了嗎?」
親兵哪裏知道這些高端謀略,急的團團轉,「是真的將軍,聽那城外的鼓聲,至少都有三四千人!」
劉勛面色黑的可怕。
「他娘的大耳賊!竟然和老子玩陰的!」
「說好了給老子三天時間考慮,今晚就來偷襲!」
他抄起大刀,披上甲冑就往外沖。
「給老子頂住,今晚大耳賊要是退了,可真就退了!」
城中大部分的兵馬全部往環水的三面城牆去,防禦來犯之敵。
可等劉勛率領大部隊趕到城樓,卻發現前方攻勢就是雷聲大雨點小,只聽得到喊殺聲,擂鼓聲,完全看不到劉備兵士的身影。
劉勛看到這一幕不免回想起當初在徐州時的經歷,怒拍女牆,罵罵咧咧道,「這大耳賊又玩疲敵這個把戲!」
這計謀是真噁心。
劉勛可是深受其苦!
想到這裏,劉勛自信滿滿揮手大聲喊道,「此乃大耳賊疲敵之計,眾將士不要被誆騙了,留一千人守城即可。」
「都隨本將軍回去睡覺!」
眾將士面面相覷,都覺得今晚的事情太過離奇。
就在此時。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