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死死捏着屈勇的手,給屈勇的手都捏紅了。
屈勇則不為所動的回應了一嘴:「到頭了吧?」
賈勤整個身體都歪歪着,用另外一隻手把着這隻手的手腕:「嗯!」了一聲,屈勇這才說道:「那我來了啊?」
他反手一捏,賈勤當場就叫喚了起來:「哎呦呦!!」
屈勇這才收起了笑臉,陰冷的瞪向了正在往下蹲的賈勤:「記着啊,在一連,可以不服,可以委屈,可我大哥說的話就是聖旨、是命令,你他媽的得服從,聽明白沒有?!」
許朝陽看見了,那賈勤為了使勁兒,手指蓋都扣屈勇肉里了,可這貨愣是一聲都沒坑。
「說話!」
「哎呦呦明白,明白了!」賈勤滿臉扭曲的答應着。
「行了,配合個排長把士兵分散補充到各排,安排人進屋休息。」屈勇這才鬆開了手。
屈勇扭回頭來故意衝着許朝陽眨了眨半邊眼睛,一副高興壞了的死德性。
老楊還是那一套,進屋先喊:「原一連的戰士把床鋪讓出來,收拾行李打地鋪,讓新人睡床。以後都是一個戰壕里打滾的兄弟,誰也別矯情」
人隨着賈勤捂着手的配合,呼呼啦啦進入了營房,許朝陽靠坐在院裏的柴伙垛上,瞧了屈勇一眼:「虎玩意兒,那都讓人摳出血了,不疼啊?」
屈勇還覺着自己挺有理:「我不說,誰知道我疼?」
「可這新來的小子我要拿不住他,往後三排誰還能聽我的?」
許朝陽笑着給了他一拳,第一次稱讚道:「長大啦!」話語中透露着老父親對傻兒子的期許。
可他也看見了,屈勇直到現在還背着手,被賈勤摳破的手,始終在背後握着拳頭。
屈勇也疼,能不疼麼?
問題是,他能挺住,你賈勤不挺不住了麼?
有時候,這個世界上的道理就是如此簡單,你能挺住,能繃着,就能贏,比別人強多少外人真看不出來,全靠裝。
屈勇跟着陸續進院的弟兄鑽進了屋內,一把從童蒙兜里搶過了在戰場上繳獲的日本煙,在童蒙一句『就剩這點了,這他媽是我給連長留的』話語中,將煙都散了出去。
他算是給許朝陽在齊市軍營那一套全學會了,將先立威、再收買人心玩了個明明白白:「來來來,抽着,抽着抽着」碰到拒絕的就硬往人嘴上塞:「不會抽還不會學啊?」
見新排長這麼親切,在哪兒混都是混的士兵也放開了膽子:「排長,聽說你們從東北出來的時候,就老哥四個,是麼?」
「那還能有假?」
「那時候別說軍營了,我們哥幾個從齊市出來,連口嚼穀都沒有我跟你們說我老想齊市了,當時我們軍營西邊的暗門子裏,那裏的老娘們,那往你褲襠一趴就算是你褲襠里藏個鐵疙瘩,也能讓人家給你化了嘖嘖嘖,別提多美了!」
剛剛的火藥味,愣讓屈勇從下三路給化解了,周圍的苦哈哈們一聽這個,全來了精神,大晚上的床也不鋪了,全湊到了屈勇身邊。
楊靜宇一看這狀況,立即就從屋裏走了出來,站在許朝陽邊上說道:「這孩子像你。」
許朝陽立即提出了反對意見:「差老遠了。」
20天,19萬字,請了兩天假,嗯!
我盡力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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