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鶴安垂眸,盯着蕭令宜微怔。
眼前女子褪去了平常繁複的髮髻,一頭烏黑的秀髮鬆散地披在身後。
恬靜的面容上不染脂粉,更顯溫婉。
這幅樣子的蕭令宜他並沒見過,卻無數次出現在邊關那些風雪的夜裏。
他喉間動了動,想說些什麼。
「你如今是禁軍指揮使,那馮濤是你的下屬,竟膽大包天敢傷你?」
蕭令宜的聲音突兀響起,瞬間驅散了他心底升起的一絲溫情。
他倏地抽回手,反手捏住蕭令宜的下巴,「太后何必裝出這副樣子來?」
「那馮濤父親是肅王手下的將領,也是肅王一手提拔他到如今的位置,你把禁軍給我,不就是想讓我當你的刀,替你殺人嗎?」
他聲音諷刺無比。
不是諷刺別人,是在諷刺他自己。
明明早就看清了這女人的真面目,竟還為她裝出來的關懷有一瞬間的動容。
實在可笑。
蕭令宜感受着下巴上不容忽視的力道,她就知道瞞不過祁鶴安。
她頓了頓,沒有掙扎,反而伸出雙手環住祁鶴安的後頸,然後輕輕用力將他帶過來。
她的唇印在他耳側,「那明宣侯,願意嗎?」
祁鶴安看不到她的臉,卻能想到她眼中算計的光芒。
她還是這樣,不知廉恥,連身體也能用來當爭權奪利的籌碼,還有什麼是她做不到的?
究竟是她變得太多,還是他其實從未看透過她?
蕭令宜的唇已經從耳側到了下頜,輕輕擦過,一觸即分。
祁鶴安血氣方剛,身體不可抑制地起了反應。
他反手將蕭令宜抱坐在桌上,炙熱的吻落在她頸側。
既然她自甘下賤,那他何必委屈自己?
她欠他的太多,便當提前收點利息。
蕭令宜沒穿白天那些繁複的宮裝,身上的裏衣一扯便開。
片刻後,她被猛地扔到了塌上。
高大的身影欺身而上,
乍然被觸碰,痛楚難當。
她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抓住祁鶴安的肩,「輕些。」
身上之人冷笑,「既然太后想以身換取利益,這些便是你該承受的。」
「何況太后早不是青蔥少女了,何必惺惺作態?令人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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