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油,滿臉的陶醉,秦大寶也放鬆了心情,和傻柱倆人有滋有味的吃喝。
"柱哥,你們工廠食堂現在怎麼樣?"
傻柱搖搖頭,嘆了口氣:"哥們兒,不瞞你說,現在我們食堂連一點肉腥都沒有了,本來肉聯廠一個月能提供給我們四百肉,結果這個月才二百斤,
就這麼點兒,還不夠我們小食堂招待餐用的呢,要不是你賣給我們那兩千多斤肉,呵呵,這廠里的工人非得鬧起來不可。"
"糧食夠嗎?"
"糧食還行,我們工廠是統購統銷,從糧食局直接往下撥,不過,細糧少了一半的量,都補在了粗糧里了,
現在食堂里供應一天兩頓,頓頓都是窩窩頭,大餅子,土豆白菜,沒有一點葷腥,這也抵不住餓呀,
我們工廠大部分活都重,這吃了飯沒倆小時就餓的不行,工人師傅天天給廠里提意見,領導們愁的不行。"
"噢,柱哥,要是我給你們工廠提供幾頭野豬,你說工廠能給你漲工資不?"
"那必須沒問題呀…"傻柱沒在意,喝了一口酒。
"行,能給你漲工資就行,柱哥,明天你跟你們主任說,我過兩天再給你們廠子整兩頭豬,還有幾百斤的熊肉,咋樣?老規矩得要現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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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假的兄弟?"
"哈哈哈必須是真的。"
"擱哪呢?我咋沒看着在哪呢?"
秦大寶給雯雯餵了口肘子,小丫頭吃得眉開眼笑。
"我放在朋友的倉庫了,快過年了,用肉的地方多,你們單位不要我就給別人了。"
"要要要,肯定要,哎呀我去,兄弟,你這可是幫我們廠子解決老大問題了。"
秦大寶不願意吃母豬肉,肥膘太多,肉不好吃,當然,更不喜歡吃公野豬肉,太騷氣,整岀來的菜都得用重油重醬蓋上才行。
反正他的空間裏多的是黃毛子,這小豬八九十斤,正是好吃的時候,以後他和家人專吃這樣的好肉。
秦大寶這話要是說岀來能被人打死,這個年月,有口肉吃還挑三揀四的,不知道有多少人連飯都吃不飽嗎?
"柱哥,怎么喝個酒還愁眉苦臉的?"
傻柱嘆了口氣:"前天王主任來過了,還是動員各家各戶交鐵器,兄弟,你說這不是開玩笑嗎?上回都交一次了,再交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我雖然是個廚子,可是我在軋鋼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是什麼鐵都能煉鋼的,鐵鍋用的是生鐵,這東西就是再煉也白扯,鋼做的菜刀還行,可哪有那麼多菜刀啊?"
秦大寶苦笑一聲:"柱哥,聽兄弟一句勸,這話到此為止,千萬不要去外面說,這是政府號召的行動,只能無條件支持,否則…"他看着傻柱,微微的搖頭,
傻柱是個聰明人,他無奈的點點頭。
秦大寶不是個多嘴多舌的人,之所以說這番話,就是擔心傻柱口不擇言,說一些怨言,要是被人舉報,輕則辦學習班,重則開除,
一時間二人都無語了,再喝了一杯也就散了。
吃完晚飯已經七點多了,二寶和雯雯妞妞都吃撐了,正好借着送素不,素覺的時候,帶着她們去胡同里溜達溜達,消消食。
胡同兩頭濃煙滾滾,寒冬臘月的天兒,一絲風都沒有,靠近高爐二十米都是一股熱浪,
這個胡同里軋鋼廠的工人最多,區里也把希望放在了南鑼鼓巷,一定要放一個衛星,當上全國第一個煉出純種鋼鐵的區,
事實證明,這絕對是想瞎了心,一幫區里下派幹部,指揮着抽調岀來的技術工人,不管是鐵鍋,菜刀,鐵桶,連門鼻子都一股腦的往裏扔,這些東西也就能煉出一團鐵疙瘩。
在華夏,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