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榮幸大家給了我這樣的機會。
我知道會有很多質疑的聲音,但是我會用行動來告訴大家,我是真的熱愛雕刻,我會將這份文化傳承下去。我也會盡我自己的職責守護好紅族這份珍貴的文化遺產。謝謝!」
「嗯,這也算是一個保證了吧。」記者適宜的一笑,將剛才緊張嚴肅的氣氛調節了好多,「那,□□,能不能給我們講講你當初是怎麼對雕刻感興趣了呢?我們都知道一個七歲的孩子一般都很活潑,這麼多年你是怎麼做到這份堅持的呢?」
七歲啊......「其實我小時候也跟大家一樣,很活潑。只是...七歲那年,我失去了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
另一個記者:「能方便透露那個人是誰嗎?」
李夕鯉的目光和台下李月琴的目光恰時相對,她頓了頓,說:「我父親。」
記者:「就是那個愛國軍人林離嗎?」
她露出一個大方得體的笑容,「是,他一直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我身後的那個貓型木雕,是我的第一個作品,是我八歲那年在我父親的祭日上,親手為他做的。」
她說着說着便垂下了眼,本來她已經做好了被問到父親的準備,沒想到好不容易建設起來的心理防設在提到父親的時候,情緒還是有些忍不住。
在台下聽得好好的趙月也沒料想到她會提起她的父親林離。
雖然她知道當時小魚兒迷上雕刻跟她父親有關,但她一直都不敢去問,當時還騙她說林離遠行了,未曾料到,她也許早就知道自己的父親再也回不來了吧。
李月琴也想起曾經的摯愛,不自禁的抹着眼角,默默離開了現場。
採訪順利結束,李夕鯉以身體抱恙緣由先行離開了,剩下的就由趙月接着來。
董奕一直在台下看着她,見她從後台離開,他跟着追了過去,一直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裏。
他將她抱在懷裏,心疼道:「想哭就哭吧,這裏沒人。」
「你不是人嗎?」她仰頭看他,倔強地不讓眼淚流下。
他定定地看着她,輕輕地為她拭去眼角的淚。
或許是他的眼神太過溫柔,讓她有了想要傾訴的欲望,「我想我爸爸了。」
董奕:「嗯,我知道。」
「其實,按理來說正常人是對小時候沒有太多記憶的,但是」李夕鯉說着說着便主動埋在他懷裏,悶聲說:「渡劫之後,小時候的記憶在我腦海里無比清晰。
爸爸是軍人,雖然不常在我身邊,但是從我兩歲剛學會走路那會兒,父親就開始教我法術,在學習法術這件事上他好嚴厲的,練不好法術就不准我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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