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打與郝姑娘飛在雲海里,蘇酥一直跟着。蘇打卻不在意,雙手愛撫着郝姑娘親昵。
郝姑娘故意看了一眼蘇酥,便對發情的蘇打說:「你別這個樣子,讓人家看了笑話。」
蘇打說:「我現在是蘇菊花了,原來我不是常這麼愛護你嗎?不習慣了?」
郝姑娘說:「放屁,蘇菊花是位謙謙公子。」
蘇打的手還是不老實,改口說:「我現在是蘇打不是蘇菊花。」
郝姑娘看了蘇酥一眼,嬌嗔說:「蘇酥在呢。」
蘇酥說:「神獸大人,他犯賤,不怕死,與我無關。」
郝姑娘對蘇酥說:「蘇酥,當年,你懷疑是我害死了他?」
蘇酥說:「不,我覺得是我害了蘇菊花。」
蘇打說:「郝姑娘沒有害我,當年我去與朱雀決鬥,她被我封印在長樂鎮,那時候她的修為還不會分身術,逃不出去。」
蘇酥說:「當年就是郝姑娘讓我帶你去山莊的,你被凌遲的時候,她也在凌遲的人之中。」
郝姑娘說:「當年我是真的被困在長樂鎮了,分身乏術。」
蘇打說:「那個郝姑娘一定是有人假扮的。」
蘇酥覺得自己自討無趣:「那就祝福你們喜結連理,反正沒我什麼事。」
不想冷落了美人,蘇打討好地將蘇酥攬入懷抱里,安慰說:「蘇酥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吃着碗裏的看着鍋里的,郝姑娘的暴脾氣那能受得了這個,她一腳將蘇打踹下雲彩去,罵道:「渣男一個,踢死你。」
女人發起狠來,腳下絕不留情,蘇打墜落凡間,砸穿了人家的屋頂,落入人家的屋子裏。
這茅屋已經破舊不堪,屋子裏住着兩個飢腸轆轆的女人,一位是王一鳴的妻子趙氏,一位是王一鳴的娘劉老太。
劉老太為趙氏鬆綁,桌子上只放了一塊涼了的高粱餅子。這高粱餅子若是涼了,比磚頭都硬,但這對婆媳還在互相推辭。
趙氏說:「娘,你吃吧。」
劉老太說:「我沒牙了,咬不動了,你吃吧。」
趙氏說:「那我去背些劈柴來。將餅子熱熱再吃。」
結果這時候蘇打從天而降,嚇得婆媳二人目瞪口呆,然後趙氏當場就發飆了,她向蘇打罵:「你是哪裏來的,我家的屋子被你砸了個窟窿!賠錢!」
劉老太看到蘇打穿着綾羅綢緞,亦拿起碗裏的高粱餅子,威脅蘇打說:「快拿錢,負責我老婆子就不客氣了。現在這高粱餅子比磚頭還硬!比你腦袋還硬!」
蘇打清理乾淨稻草與塵土,卻不見了身上的荷包,抱歉說:「對不起,二位,我身上沒帶銀子。」
趙氏威脅說:「我男人是玄武門的弟子王一鳴,功夫了得,你休想耍無賴。」
蘇打說:「你們等着,我去給你們要些銀子來。」說着要走。
劉老太卻怕蘇打一走了之,情急之下扔出手裏的高粱餅子,那餅子如同磚頭,將蘇打砸了個頭破血流,幸好有舍利,對於這種輕傷,蘇打可以瞬間美顏。
不過把蘇打都打得詫異了:「你這是什麼暗器,這麼厲害?你放心,我不跑,我給你們拿銀子去。」
王一鳴卻瘋瘋癲癲地跑進了屋子,趙氏見到王一鳴,自持有了依靠,呼喚道:「當家的,這個年輕人砸壞了咱家的屋頂,叫他賠錢他卻要跑!」
王一鳴看向蘇打,蘇打立刻說:「我是玄武門的弟子蘇打,屋子我砸破了,銀子我一定賠的。」
王一鳴聽到蘇打也是玄武門的弟子,亦與他未曾謀面過,便苦笑說:「罷了,我一個內門弟子都沒有銀子買米,你哪裏來的銀子?」
趙氏聽到王一鳴不讓賠錢,生氣地說:「你這沒良心的慫貨,一回來胳膊肘就往外拐,你娘和你老婆都要餓死了,你還窮大方!」
王一鳴想起師父的話來,對自己的老婆趙氏更加怒火中燒,一巴掌打在趙氏的臉上,罵道:「你這娘們,讓我在外面一點面子都沒有,今日我要修理修理你。」
趙氏欲要發飆,劉老太先不高興了,擋在趙氏前面,哭哭啼啼地對自己的兒子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