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事。
「是,大人。」
鄧愈恭敬道。
作為錦衣衛,他自然是知道自家大人和醉仙樓之間的關係,不敢有絲毫怠慢,快馬加鞭來到了醉仙樓。
孫強看到鄧愈身穿錦衣衛的服飾,並未感到驚慌。
如果是以前,孫強看到錦衣衛那是唯恐避之不及,哪怕只是看到都感到心慌。
但此一時彼一時。
誰又能想到,他孫強的表侄,如今已經是錦衣衛的指揮使了呢?這在以前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
此時無論是孫強還是醉仙樓的客人看到鄧愈這個錦衣衛,沒人感到驚慌,能來醉仙樓吃飯的,沒人不知道醉仙樓和周楚之間的關係。
「鄧愈見過孫掌柜的。」
能在錦衣衛混的,都是人精,鄧愈也不例外,他很清楚眼前這個掌柜的可是自家大人的表叔,態度極為端正。
正所謂宰相門前三品官。
「鄧大人折煞草民了,不知大人來我醉仙樓,所為何事?」
孫強客氣道。
孫強從來都是對自我認知極為準確的人,否則周楚也不會如此倚重他,將醉仙樓交給他打理了。
他很清楚,眼前的錦衣衛對自己如此客氣,完全是看在周楚的面子上,倘若自己因此囂張跋扈,那才真是不知所謂。
「指揮使大人讓我來請一個叫初六的去大人衙署。」
鄧愈直接說明了來意。
孫強一聽這話,看了一眼後面。
「初六!」
很快,初六聞聲而來。
「衡器讓你去他那裏一趟,你跟着這位大人去吧。」
孫強看着初六,叮囑道。
聽到孫強的話,初六看向鄧愈。
「初六小兄弟,我們走吧。」
很快,初六就跟隨鄧愈來到了周楚面前。
「少爺。」
初六自從進了錦衣衛所,被震懾住了,裏面的錦衣衛各個凶神惡煞,而且錦衣衛所的佈置整體偏陰暗一些,不像其他衙署那麼透光。
一路走來,初六難得的有些忐忑不安,直到看到周楚,一顆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
「殺死你爹的仇人找到了。」
周楚看着眼前的初六,神情很是認真。
初六聽到這話,身體猛的一顫。
自從他爹死後,他時時刻刻都在想着為自己的爹報仇,在醉仙樓,也曾刻意留意過,就是想找出殺死自己爹的仇人。
「之前不告訴你,是怕你知道之後忍不住惹出大禍,現在報仇的時機到了。」
「殺我爹的仇人是誰。」
初六強忍着激動道。
「這人你認識,廖順。」
周楚絲毫沒有隱瞞,將金有財之前和自己說過的話,都告訴了初六。
「現在廖家人都在北鎮撫司的昭獄之中,那廖順隨你處置。」
周楚拍了拍初六的肩膀道。
自從初六跟隨自己以來,在自己身邊不言不語,也從未提過什麼要求,但周楚一直都清楚他心中在想什麼,這孩子心重,所以周楚也一直記掛着這件事。
初六聽到這話,再也繃不住了,淚流滿面的跪在周楚面前,連磕了幾個響頭。
周楚也沒躲,安然受着。
「你帶初六去北鎮撫司的昭獄,帶他去見廖順,就說我說的,那廖順任他處置。」
周楚看着鄧愈道。
進了昭獄,是死是活,不過是周楚一句話的事,除非是什麼通了天的大人物。
很顯然,廖順不是。
沒人在乎他的死活。
不得不說,陸萬山作為北鎮撫司的鎮撫使,能力沒的說,半天不到的時間,這些官員全都認罪了。
認罪之後,第一時間就要抄家,為的就是防止他們轉移財產,至於事後如何定奪,那是皇帝的事。
抄家的同時,陸萬山還讓一個個錦衣衛百戶帶隊,前往這些官員的老家,把他們老家的家也給抄了。
這一點是周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