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雖然有了崇禎的容貌和記憶,但畢竟不是真的崇禎,不可能做到言行舉止完全一樣。
儘管如此,朱達常也並不驚慌,因為他知道周皇后壓根就不可能想到有穿越這種事,現在我是崇禎皇帝,我怕誰?
念及此處,朱達常選擇將錯就錯,接着道:「怎麼?」
「是朕說錯什麼話了嗎?」
聽到朱達常的追問,周皇后這才回過神來,嬌聲應道:
「臣妾自陛下潛邸就跟隨在側,這麼些年陛下從未稱呼過臣妾小名,所以一時有些吃驚,望陛下見諒。」
「哎」
朱達常故作姿態的嘆了一聲:「朕這一日一夜的昏迷,宛如走了一遭鬼門關,醒來後自覺以前整天勞於國事對婉兒多有疏忽少有關懷。」
「朕之所以稱呼小名,是覺得叫小名比之稱呼『皇后』更為親切一些。」
「自朕登基以來,婉兒你以皇后之尊親自為朕補衣燒飯,紡線織衣辛苦你了。」
「尤其是皇兄駕崩之初,婉兒你擔心朕被魏忠賢毒害,每每都讓朕自揣麥餅充飢,歷歷往事余猶在目。」
「可朕自登基以來國勢日下,沒能讓婉兒過上舒心日子,整天跟着朕吃青菜豆腐難為你了。」
朱達常之所以這麼說可不是為了煽情,而是為以後與崇禎言行舉止不一的地方做功課背書。
要讓別人都以為是他昏迷醒來後性情大變的緣故。
朱達常的心思周皇后自然無從知曉,此時的她正被朱達常剛才那番話感動得淚眼婆娑。
想她堂堂一國之母親自下廚,親手織衣這其中的辛酸苦辣又有幾人知曉?
這麼些年曾幾何時又得到過陛下的一句「辛苦了」?
可今天她終於等到了,這三個字雖然簡短,但這就是陛下對自己付出的認可。
周皇后感動之餘,嘴角勾起一灣好看的弧度:「侍奉陛下起居都是臣妾應該做的,能得陛下認可,臣妾便已滿足,何談辛苦。」
瑩瑩淚花掛在嬌艷可人的俏顏上,隨着燭火的照耀閃着點點亮光把周皇后襯托的更加嬌美艷麗。
俗話說女人都是水做的,看來此言非虛。
朱達常暗自腹誹了一句,順勢在周皇后纖腰上一攬,將周皇后擁入懷中,耳鬢廝磨的重複了一聲:「婉兒,咱們這便就寢吧!」
朱達常如此這般,縱使周皇后是過來人,也不由露出幾分羞澀,嬌嗔道:
「陛下龍體初愈,恐不宜此時縱慾。」
朱達常聞言,「呵呵」一笑,伸手勾住周皇后美顎:「朕只是說就寢,又沒說要縱慾,莫不是婉兒你自己想了?」
朱達常的打趣之言把周皇后弄得紅霞滿腮,嬌聲解釋:「是臣妾失言了,陛下莫要打趣臣妾。」
朱達常卻是得理不饒人,大手在周皇后腰肢上緊了緊。
「婉兒何必羞怯,朕龍體已無大礙,既然婉兒想了,那朕滿足你便是。」
這話讓周皇后變得更加面紅耳赤、羞口羞腳的往朱達常懷裏拱了拱。
「既如此,還請陛下上榻,臣妾服侍陛下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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