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受傷極重,可能害怕有人來,竟然直接撞破窗戶,血淋淋地跳樓離開了。
我和喬大瞠目結舌。
半晌之後。
喬大皺眉問:「你捅對方哪兒了?」
阿芬哭着說:「你說呢?就那地方!他是不是已經摔死了......嗚嗚。」
我看了看一地的血,尋思完犢子了,就這血量,即便對方沒徹底淨身,估計也喪失生育能力了,找了老半天,也沒在房間發現遺留啥物件。
再看了看窗外,這是三樓,十餘米高,對方竟然直接跳下去了?
可也沒見到人被摔死啊。
我撓了撓頭。
「阿芬,你別哭了,樓下沒人,如果人被摔死,早就有人見到報公了,至少證明對方性命無憂。你這事情,撐破天也是正當防衛......老喬,你跟我出來!」
喬大跟我出了房門。
我問:「你進來任何影子都沒看見?」
喬大搖了搖頭。
「沒,倒是聽到裏面有動靜,進去後就那副模樣了。」
我點了一支煙,皺着眉頭。
喬大問:「大佬,你在想什麼?」
我回道:「對方一聽到聲音,如此敏捷地跳窗而逃,而且十餘米高的樓,下面僅僅有鐵架子晾衣杆,不是功夫高手,絕對會被摔死,來人不簡單。」
喬大問:「......」
我直接去了前台,抱着試試看的態度問道:「老闆,你這裏走廊安了攝像頭嗎?」
老闆回道:「上個禮拜剛裝,你們要幹嘛?」
我說:「我可能在走廊丟了一件東西,麻煩給我們看看。」
老闆打開了電腦。
我給了他一百塊錢。
「我東西很寶貴的,麻煩讓我們自己看。」
老闆嘴裏叼着煙,出門外抽去了。
兩人調出了那個時間段三樓的影像。
一看之下。
我勒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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