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修。
追求的是清冷道門神韻,感情點到為止。
不可相戀,相戀則系其心;不可不戀,不戀則情相離。
戀與不戀,得其中道可矣。
只是此道艱難,故而下乘手段反倒是越來越多了。
塗勝元被追急了,紅了眼,只是大罵:「你去找那邊的陳承弼啊,他一身純陽之功力,你不要盯着我,我為了躲你們都破身了。」
陰陽輪轉宗大長老微笑道:
「客卿給我所取尊號,不是好聽。」
塗勝元只是氣急,終於被追得受不了,翻身化影,避開對方的招式,而後這位儒雅的文士禁不住破口大罵起來了,比起最糟糕的兵痞子都罵得狠:
「你個不男不女的陰陽人,活該一輩子守活寡的臭男人爛婊子!你個*****!」
「你家祖宗因為你都得在下面給人賣鈎子了伱還笑!」
「老子沒有說你在成為大長老之前,是個前面後面都給人戳爛了的爛肉,已經很給你面子了!操你媽的,聽懂了嗎?!我操你媽!」
「啊不對,你這樣的傢伙,應該是沒娘沒媽的。」
「不好意思。」
塗勝元一連串破口大罵,讓陰陽輪轉宗大長老臉上神色難看,他如果說他武功低微,說他性格低劣云云,這位大長老只是灑脫一笑罷了,只是這一段話,就如同尖刀一樣鑿穿他的心。
塗勝元痛快地大罵了,道:
「老陳,一起動手!」
「這一次打完,我給你重新取外號!」
陳承弼左手按住蛟龍法相,騰空踢出旋風雷霆,腳踏摩天神鷹,身上染血,卻只放聲大笑:
「哈哈哈,好!」
老者左手抬起,右手一拉。
「週遊六虛!」
於是那兩位宗師勁氣被他以陳國天子武學駕馭,內氣一轉,反手打出,摩天宗宗主和怒鱗龍王皆受了這一招,臉色難看,終於起來了真火,取出自身玄兵,齊齊殺來。
塗勝元罵了一句,也提起了手中的竹簡。
只是一掃,竹簡卷開來,長有一丈,有如軟鞭,卻又包裹有玄鐵金剛,猶如重型鈍器,只是一下,將十幾個武者直接掃飛出去了:
「當真以為我只會吃刻刀麼!」
塗勝元和陳承弼大攪這地方,兩個一個勢大力沉,雄渾無邊的純陽功力,另外一個則是身法絕頂,將這四位宗師牽制住了,南青萍和神獸山莊莊主等一些武者,只好退遠了。
眾人的注意力都被這一場難見的大戰吸引住。
唯宇文天顯焦急,舍了此地,提了寶兵,急急往方才交鋒之地奔掠而去,同時喝令了城主府私兵,李觀一正和瑤光一起奔逃,才奔出沒有多遠,就聽得了一聲暴喝。
「李觀一!」
李觀一抬頭,看到那邊宇文天顯已至,手持一柄爛銀點鋼槍,背後法相幾乎已經化作真實,這是宗師級武者之下最強的批次,李觀一隻是看了一眼,直接右手一抓。
【破雲震天弓】!
旋身,拉弓。
內氣磅礴湧入神兵之中。
箭矢猛然射出。
卻是直接奔着那邊拄着斷了的長槍,踉踉蹌蹌,脫離戰場的宇文化,宇文化被李觀一那一招【大哉乾元】打得內傷,這一箭又是神兵激發,直接指着後腦。
宇文天顯大怒,卻不得不變了招式。
招式直接落下,將破雲震天弓射出的箭矢攔截,截斷。
旋即攙扶住了宇文化,磅礴的內氣輸送過去,道:「化兒,你如何?」
宇文化吐出一口淤血,臉色略有蒼白,咬牙道:「他至少有四重天的修為,更有一招玄奇的絕學,能夠把我的招式翻卷攻殺過來,侄兒一時不察,中了這小子的招式。」
「叔父小心,李觀一的武功不差,手段更多。」
「好。」
宇文天顯道:「你且服下丹藥,速速休養。」
「我去拿下此人。」
他轉過身,卻見到那邊少年狂奔如風,然後單手伸出,猿臂輕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