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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了水,他沒水喝,所以,你不必怕他。」
蕭遠歇息一會,身體好受些,心情也好些,又想着和巴圖銀萍獨處了。
於是,馬上說道:「好計策!就這麼定了。」
說罷,起身提劍,走出了破房子。
石天雨也笑道:「好!」
心裏卻暗道:老子沒怕過,嘿嘿,老子才不會那麼傻,那麼快就殺了巴圖力丸。
這麼快就平叛結束,我和你還有戲嗎?
蕭遠怎麼辦?那可是你母親的心上人的義子。
我又不是巴圖人,蕭遠橫在我們之間,我還能娶到你嗎?
嘿嘿!
巴圖銀萍看到蕭遠走出破房子了,便走前去,親了石天雨的額頭一下,然後才轉身而去。
如此一來,巴圖銀萍和蕭遠反而是跟蹤亦善了。
他們一前一後,走在起伏的沙丘上。
亦善口渴難忍,不時的跳入一些破房子裏,不時的走進一些院落里,期盼能找到枯井。
但是,這裏久受風沙侵噬,哪裏還有水井?
如有水井,肯定就會有人居住了。
就是因為沒有水源,所以,整座城的人才會逃走的。
亦善揮汗如雨,饑渴難耐,甚是痛苦。
不多一會,巴圖銀萍、蕭遠和亦善一前一後,先後來到了一處了無生機的地方。
這個地方全是一些死樹枝,全脆的似是玻璃的廢墟。
這些都是象牙房子,遺址仍然氣勢恢宏,建築格局有些古怪。
亦善走進其中一處象牙房子裏,避避暑氣。
忽然發現,房子裏竟然停放着一隻船形木棺。
亦善不由好奇地用血刀打開棺木。
裏面。
嚴密的裹屍布被亦善觸手一碰,竟然風化成粉末了。
「什麼東西?難道還是什麼王棺嗎?」
亦善喃喃自語一番,便用血刀撩開覆蓋在遺屍面部的朽布。
剎那間,一個年輕美麗的姑娘呈現在亦善的眼前。
她雙目緊閉,嘴角微翹,似是着了魔法剛剛睡去的姑娘。
而且,長髮披肩,身材修長。
亦善見狀,贊道:「真美!」
忍不住俯身去親那遺屍的臉。
以前,亦善和心善跟着巴圖銀萍的時候,只要亦善和心善立了什麼功勞,巴圖銀萍就會賞賜給亦善和心善一些女奴的。
這幾個月來,忙於去中土決戰,忙於叛亂,亦善和心善很久都沒有碰女人了。
以至對於這具遺屍,亦善也忍不住去親。
「哈哈哈哈!」
巴圖銀萍和蕭遠進來,見狀不由哈哈大笑。
巴圖銀萍又嘲笑亦善,說道:「亦善,你的老臉真是丟盡了。
嘿嘿,你真是卑鄙無恥之極啊!這種事情,你也做的出來。
唉,現在,就是你再向我投降,我也不可能要你了。
像你這樣的孽畜,無人敢要。你武功好,但是,人品太次,豬狗不如啊!
以前,我罵你是蠢豬,還高估你了。」
亦善一驚,握刀起身轉身。
滿臉發熱發燙。
幸好,皮膚被曬黑了,此時已經看不出他的臉有多紅。
亦善又羞又怒又氣,沒有想到自己的這種無恥行為,竟然給蕭遠和巴圖銀萍兩人同時看見了。
若然蕭遠和巴圖銀萍有一人活着出去,此事必定會傳揚天下,亦善也將再無顏面見人。
於是,亦善握刀撲向巴圖銀萍,卻忽然橫掃蕭遠。
但是,巴圖銀萍和蕭遠是有備而來,有備而戰的。
兩人身形一晃,巴圖銀萍倒躍數丈,退出了象牙房子。
蕭遠側身一閃又一躥,鑽到了船形棺材下。
亦善握刀如影隨形,追出象牙房外,握刀攻擊巴圖銀萍,欲置巴圖銀萍於死地。
蕭遠從船形棺材下鑽出,握劍也追了出去,從身後襲擊亦善。。
又掏出小飛刀,射向亦善。
亦善武功奇高,反刀連掃,刀風呼呼,血影刀光。
彈開了那些小飛刀,但是,也因此慢了些,沒有追上巴圖銀萍。
石天雨不放心巴圖銀萍和蕭遠,擔心他們的安全。
主要是擔心巴圖銀萍的安全。
因為亦善武功太高了,而且,還會攝魂**。
於是,石天雨飄身而來,悄然而至。
偷聽到巴圖銀萍與亦善的對話,便繞到象牙房子的背後,跳窗口而入。
發現那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