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雖然沒有被允許查看和尚的隨身衣物,但張旭楊知道,他就是智己和尚。
等差數列,剛剛好十天。
張旭楊氣的一拳砸在了地上,這是對他赤裸裸的挑釁,除了那個下落不明的和尚外,從水鏡寺出走的其他四個和尚全死了。
薛甲的行動很快,第一時間固定了民宗局有關水鏡寺的所有檔案,遠在數百里之外的錢乙也加快了速度,調取靈岩寺、普靜寺當地民宗局的檔案。
耗費了足足三個小時,張旭楊終於等到初步調查的結果,車禍受害者確實是智己和尚,當時他在過馬路,路口綠燈切換黃燈,但速度不慢的切諾基司機正在擺弄耳機,沒注意,不僅闖了紅燈還把智己和尚撞倒了。
典型的交通肇事案,已經排除了酒駕、毒駕的可能,進一步調查還在繼續。
張旭楊給柳丁打了個電話,讓他來盯着,自己返回了景陽。
薛甲已經將所有檔案都梳理了一遍,非常簡單,所有文字加起來就幾頁紙,乏善可陳,貌似沒什麼調查價值。
但越是如此,往往就越是有問題藏在其中。
水鏡寺自1985年重建以來一共有三代主持,始終保持着四到六個和尚的人頭,因為寺院規模很小,也並非重點名勝和遊覽區,再加上侷促和獨特的地形,近四十年,寺里基本沒有改擴建過。
第三代主持圓通和尚是七年前擔任主持的,當時寺內還有三名智字輩的和尚,智信、智行和智己,一名覺字輩和尚,覺宏,另外一名圓子輩和尚,圓嗔。
誰能想到六年之後,覺宏和三名智字輩的和尚全死了,其實還要加上找不到屍體的主持圓通和尚,另有一個生死不明的是圓嗔,水鏡寺基本團滅,如同魔咒附體。
反覆瀏覽後,張旭楊羅列了幾個主要疑點,其一,作為住持,圓通實只是個圓字輩,比另外三個智字輩的和尚要矮一輩,這雖然不是什麼特別反常的事情,但智字輩三和尚的歲數都不大,最小的四十一,最大的五十二,而圓通本人已經七十了。
輩分小,歲數大,居然能當住持,這就有點玩味了,除非圓通佛法高深,得到廣泛認可。
當然,這也並非不可能,還需要深入調查。
其次,先後離開水鏡寺的幾個和尚為什麼捨近求遠,不去景陽市周邊的寺院,偏偏統一選擇了雲遊,到外地寺廟掛單?
再次,失蹤的圓嗔和尚最為神秘,六年前的某一日下山去了,就再也沒有回來,卷宗記錄只有這麼一句話。
第十一章 團滅,仿佛施了魔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