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的事情有沒有多少了解一點。」
肖寒鋼看着兒子,臉上頓時又籠罩了一層霧霾,良久方說:「你媽那麼多親戚,我怎麼可能都知道。」
肖寒鋼提起前妻就不欲多言,這明顯的推搪讓肖勁柏也很無奈,看着父親無語。
肖寒鋼忽然想起什麼,問道:「你小阿姨多大了?看着比你們小几歲。」
「她跟我們一樣,二十歲。比我大一個月」
肖寒鋼微微一愕,說:「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
肖寒鋼自知失言,揮了揮手說:「不早了,趕緊回去睡。」
對於明顯不想再談下去的肖寒鋼,肖勁柏也沒有什麼可說的,只好說:「爸爸晚安」,從肖寒鋼的房間裏退了出來。
沈涵把清源婦女兒童醫院的那張有點發黃的診斷單的複印件放在桌子上。
唐毅坐在沙發前,拿起那張A4紙,低着頭看着,他左手拿着那張紙,右手扶着額頭,不過是一頁紙,他卻仿佛看了很久很久,目光深邃得仿佛要把那張紙看出一個洞來。他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但是沈涵卻似乎看見,唐毅的眼角,有亮亮的東西在閃。他有些惶然。唐毅是什麼樣的人?他跟他相處這麼多年來,沒見他流露過一絲一毫軟弱的情緒,更何況是
他想了想,鞠了個躬,輕聲說:「毅哥,我先出去了,您有事再叫我。」
唐毅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沈涵離開唐毅的辦公室,小心地把門關上,在將兩扇門合上之前,他看到沙發上的唐毅微微彎下腰,後背劇烈地顫抖着
濱海花園小區的房子有兩處陽台,蕭雪芽在陽台上種了點花,但是沒有種活,因為她不怎麼回家,蕭勁松又不屑於伺候這些花花草草。
蕭雪芽在陽台上給這些瀕臨死亡的小花小草澆水,天冷,看着那些蔫頭耷腦的小草花在蕭瑟寒風中顫抖,不免讓人覺得更加沮喪。
「小松,我想我媽媽了。」她看着蕭勁松說。
蕭勁松默默地看着她,好一會兒說,才說,「那,就回去吧。你每年到12月,不是總是要回去給姑外婆掃墓嗎?」
蕭雪芽點點頭。
「我陪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