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着濃重的心事,粉紅如櫻花瓣一樣的雙唇唇,因為長時間沒有喝水顯得乾燥,睡夢中,她輕輕砸了砸嘴,發出囈語:「媽媽」。
周雍嘆氣,輕聲道:「別擔心!叔叔不會讓你有事的。」
周靖愷從外面回來了,他聽了顧宏威的匯報,就到關着蕭雪芽的房間裏去了。
看見那小女孩躺在床上輸液,周雍卻坐在床邊看着。周靖愷叫了聲:「二叔!」走到床邊,看到那女孩子臉色蒼白、虛弱無力地躺在床上,不禁「哼」了一聲,說:「果然病了吧,幹什麼要自己作死啊?白受罪。」
「你少說兩句吧。」周雍道:「當心吵醒了她。」
周靖愷閉嘴了。這時,床上的蕭雪芽忽然睜開了眼睛,她眨了眨眼睛,神色懵懂,似乎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周靖愷冷笑道:「我不吵她也醒了。」
蕭雪芽聽見他的聲音,看了看周靖愷,大為吃驚,睜大了眼睛,她霍然起身,「啊啊啊」地叫起來,拼命往後縮。她不知道自己手上還插着針管,險些兒把針頭扯下來,還好周雍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壓住。那小女孩更加吃驚,驚恐地看着周雍,但是她似乎更害怕周靖愷,只管拼命往後縮成一團,「你是誰,你放開我!」她看着周雍,拼命想要掙脫他的掌控。
周雍道:「沒事的沒事的,你別害怕。」
可是那處於極度緊張情緒狀態的女孩子哪裏聽得進去,她掙不開周雍按住她正在輸液的右手的手,忽然看見床邊的杯子,立刻用左手抓起來,照着周靖愷的腦袋扔了過來,周靖愷一偏頭,茶杯砸在了周靖愷身後的牆壁上。聲音驚動了外面的保鏢,幾個人立刻一擁而入,叫着「少爺」,拔出了槍,對準了床上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