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不上忙,不願意拖累我?」陳淮生半開着玩笑道。
許久,陳濟生看着陳淮生,大概是覺得這件事情遲早也要挑開,自己無論如何也躲不過這場劫難,索性就說了。????陳淮生這樣自信,不僅僅是他自己的實力,還應該是因為其背後的重華派,聽說重華派現在已經重返大趙,在重陽山站住了腳,或許還真的可以作為依靠。
「罷了罷了,我都到了這個程度上了,還能有什麼好遮掩的,只是不想拖累你罷了,淮生,你可想好,你要知道了這樁事兒,興許也會沾染一身麻煩。」陳濟生連連長嘆,「玉生都不知道什麼事兒,我沒告訴他,就是不想把他牽扯進來,白白丟一條性命。」
「這麼嚴重?」陳淮生訝然,反而越發好奇:「你這樣一說,我就更感興趣了,至於麻煩,我身上的麻煩可夠多了,那還在乎多一樁,天大的事情,我們兄弟一起扛,大不了跟我一塊兒逃回河北去,」
「呵呵,就怕逃回河北也未必能解脫得了啊。」陳濟生苦笑:「玉生,你出去吧,走遠一些,幫我和淮生看着點兒周圍,我和淮生談一談。」
陳玉生也知道自己這點兒本事是什麼忙都幫不上,知曉一些事情反而只會招來殺身之禍,所以沒多言,徑直出了山洞離開了。
山洞中只剩下二人,雖然天色尚早,但洞中依然燃起了一堆篝火,火焰搖曳,映照着二人身影在地面飄忽不定。
「說吧,什麼事情讓你如此緊張為難,居然怕連累我,要知道我可是重華派掌門的親傳弟子,現在我也是築基六重的強者,誰要斬殺我,只怕也要掂量幾分吧?」陳淮生開着玩笑:「好歹重華派現在也是擁有六名紫府的大宗門了,難道是天雲宗,太華道,還是萬象派,或者花溪劍宗?除了這幾家,我想像不出,誰會讓你都怕連累我了,難道是官家趙氏?」
「你都築基六重了?」陳濟生沒有回答陳淮生的問話,反而驚訝於陳淮生居然築基六重了,他看得出來陳淮生是築基中段了,但沒想到已經是築基六重了,面帶疑色:「不像啊,築基五重吧?」
「現在是築基五重,但頂多三五日,我就能恢復到築基六重。」陳淮生泰然自若地道:「前一段時間受了傷,跌落到了築基四重,剛恢復到了築基五重,晉階築基六重不難。」
「難怪,我還以為我的神識眼光出了問題呢。」陳濟生搖搖頭:「受了這麼重的傷你還不回山門去休養,還在外邊晃蕩,回元寶寨來,也不怕遭遇敵手?」
「濟生,你老給我繞這麼大圈子說些無關的事兒做什麼?怎麼,還沒想好?」陳淮生笑着一眼就看穿了對方的心思。
陳濟生點點頭,「真沒想好,淮生,恐怕你一旦聽聞,或許就會覺得早知道就不該聽了,聽了,你也會覺得乾脆走人,」
陳淮生笑了起來,「濟生,你這是在激我,要我說,你都把這事兒說得天大了,可這麼大的事情,往往就牽扯着莫大的利益啊。」
陳濟生一驚,打量着陳淮生:「淮生,聽你這意思,似乎為了利益可以不懼任何危險?」
「坐在屋裏也得擔心突然鑽出來一頭三階妖獸把你給吞了,幹啥沒風險?」陳淮生反問:「好了,如果你真不打算說,我就不問了,但如果要說的話,就說完說透,別藏着掖着一半。」
陳濟生終於緩緩點頭:「也罷,這樁事兒的確很複雜也很麻煩,當然也如你所說,可能牽扯利益也很大,但我完全是一個被動捲入者,甚至我根本就沒資格摻和,可萬事就有這麼巧,就落到了我身上,這一個月來,我一路逃亡藏匿,幾度險些喪命或者被他們抓住,嗯,抓住的結果可能就是得到他們想得到的,我就成了一具屍體,」
一旦開了口,陳濟生就不再客氣:「事情要從兩個月之前說起,你該知道我在夏侯家的情況,也承蒙夏侯家的看重,我在夏侯家雖然是贅婿,但是也算是參與了夏侯家一些重大事務,」
「,夏侯家近兩百年來每況愈下,雖然名義上還是西京三大家,但實際上夏侯家和荀家,曹家,郭家的實力差距正在逐步拉大,這也是他們開始用招贅來吸引外來人才的一個重要原因,」
「,除了這方面外,夏侯家一直和西唐那邊有往來,嗯,淮生,你不必用這種
戊卷 第一百三十八節 驚聞,雷動(第四更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