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自己的鼻樑,閉着眼睛坐在自己的紅木真皮沙發上,靜靜的等着兒子回家。
「老爹!俺回來咧!」金萬財高高興興的回到家中,一回到家中,又看到老爹金礦主的臉色十分難看,不由得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樣的,頓在了那裏。
「萬財,你的老師給我打電話了。」金礦主平淡的說道:「你周歲的時候,我請彭大師給你算的命,說你肯定能成為重點大學的學生,只是要破費一些錢財而已,那彭大師算命從來沒有不準的時候,所以俺就對你的學習很放心,卻沒有想到臨到高考了,你卻一點都不上道。」金礦主的聲音平平的,冷冷的,讓金萬財感覺到骨子裏都發冷了。
他趕忙說道:「老爹!我已經想好辦法了!」說着,便將陳香同他講的事情一股腦全都講給了金礦主。金礦主聽完這個事情,眉頭似乎舒展開了一些,喃喃的說道:「原來如此……這沒想到,那彭大師的話居然應在這裏……那麼就這麼定了,如果他能夠幫你考上華清大學或者燕京大學,那我就給他100萬!」金萬財高興的跳了起來,說道:「那爹,俺是不是不用上學了?」金礦主突然暴怒的跳起來,一巴掌狠狠的扇在金萬財臉上,直接將他扇倒在了地上,聲色俱厲的喝道:「你這個扶不上牆的臭狗屎,真是氣死我了!就算有人替你考試了,你也得去上學!」
金萬財頓時就蔫了下去,捂着臉站了起來,轉頭就要走,金礦主喘了喘氣,想了想,又說道:「你跟你那同學說一聲,我們只上燕京的大學,不上其他地方的大學,那些少數民族地區也有重點大學,卻對我們來說沒什麼太大意義,知道不?價格上,我在給他上調十萬,你去跟他說,要是考得好了,他還可以安排他一個家人到我這裏來上班,清閒的班,不下礦的。」金萬財聽了之後,也不再多話,急忙又回到了學校,在陳香所在的班級里找到陳香,將他爸的意見告訴給了陳香。
陳香笑了笑,他本來是想要考個邊疆地區的重點大學糊弄一下金萬財的,卻沒有想到被老謀深算的金礦主給事先堵住了這條道。但是也沒辦法,只要有錢就行,他也只得同意了。沒想到還有一個到時候把他養父陳五叔送進去上班也是可以的,少說也是一份穩定的工作。
既然已經做好了協議,陳香這剩下的幾個月里,就努力複習功課,再也不出學校半步,整天住在學校簡陋的宿舍里,天天幾乎除了吃飯拉屎睡覺,每一分鐘都在百~萬\小!說做題,切切實實的在為他的幾十萬努力。
很快,就到了高考的時候,自然有金礦主用金錢鋪好了路子,買通了監考老師和教育局的頭頭腦腦們,陳香努力發揮,雖然仍舊是這個鄉村中學的狀元,也不過考了590多分,也只不過比起一本線高出來幾十分而已,算不得什麼高分,上燕京大學或者華清大學是不可能了,邊疆地區的重本倒是可以上,但是事先已經被金礦主把路子給堵住了,可供選擇的學校還真不多。
陳香倒也果斷,直接要過了班主任的填報志願的表,為了能夠賺更多錢,他也不在意給金萬財惹上什麼樣的麻煩,只要能夠考上燕京的好大學就行了,陳香可沒有說要幫他上熱門專業,於是填上了一流重點大學燕京理工大學的最冷僻的學科,應用數學專業。
一來這個專業難度堪稱sss級,簡直是堪比手工用鉗子製造核彈的難度,二來這個專業十分難以就業,急需就業的窮苦孩子不會跳進來,不稀罕就業的有錢人家孩子都去學工商管理之類的了,更沒有人願意主動報這個專業,所以說來,這個應用數學專業可是比起歷史哲學來說,更加生冷的專業,一般情況下,這個系的學生大多是被調劑過來的,可見其生冷程度。
最後一個暑假裏,陳五叔也不帶陳香到處演練了,陳香也省得麻煩,整天蹲在家裏修煉那最簡單的太極內功,妄想有一天能夠憑藉着這簡單的內功成為絕頂高手。不過令他感覺到有些奇怪的是,隨着他的氣感越來越深厚,他從小帶着的那個桃核便越來越貼近他的膻中穴,甚至有一種隱隱要融入他的身體的感覺。
一個月後,榜下來了,陳香果然替金萬財考上了燕京理工大學,順利進入了應用數學專業。金礦主狂喜之下大肆宴請,基本上陳縣上的領導和學校的所有教職工全都被邀請了,宴席擺了整整三天時間,就連擺宴席的花費都不下二十萬塊錢,可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