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超然如此強敵。向田敏明又哪敢分神?
於是乎。這倒霉催的傢伙便稀里糊塗地着了道。死得是不明不白。
說起來。就連吳超然自己也沒想到。他預先佈置的暗着竟然坑了如此一個強敵。這可真是大賺了一筆。
當下。吳超然冷冷地瞥了一眼橫田靖二:「我跟你說過。千萬不要玩什麼花樣。現在。便讓你後悔到底。」
說着。他猛然將草雉劍扔在半空。隨即。一擰瀝血。以全力閃電般轟擊在草雉劍的劍刃上。
「喀嚓----」
一聲清脆的錚鳴中。被日本人尊為神器地草雉劍中竟然被轟得四分五散。只瞬間。便化為一團蒸騰的霧氣。消失得無影無蹤。
「啊!!」
橫田靖二、伊賀左兵衛、甲賀藤真頓時肝膽俱裂、面如死灰:完了。這回怎麼向天皇陛下交待!?折損了神器。自己百死莫贖!
而那雪子。更是五雷轟頂。
她在伊勢神宮中。侍奉的就是草雉劍。如今神器被毀。自覺無顏再見天皇。更覺得自己成了天照大神的罪人。
當下。她慘呼一聲。竟一頭撞在涼亭的石柱上。腦漿迸裂處。聲音喃喃地低了下去:「罪人。罪人----」嘎然而止。
「哈哈哈……」
吳超然這時不禁大笑起來:「可笑啊。可笑。一女子還知道以死謝罪?我看。你們這三個大男人卻還不如她。」
橫田靖二三人頓時羞愧無地:是啊。神器被毀。活着的都是罪人。死一千次也無法向天照大神贖清罪孽。
當下。橫田靖二一咬牙。厲聲道:「諸君。女死忠。男死戰。我去先了。」狼嚎一聲。撲向吳超然。竟然是一心求死。
「想死?」
吳超然冷哼一聲:「我成全你。」一拳轟出一道大地力量。將並不是異能者的橫田靖二直接轟碎至渣。
「伊賀君。下面該我們了。」
甲賀藤真這時反倒冷靜下來。淡淡地看了看伊賀左兵衛。
「不錯。諸君都已成神。也該輪到我們了。」
伊賀左兵衛也不再急躁。眼眸中流露地卻是必死地戰意。
這二人自忖不會比向田敏明更強。今日肯定必死。但人一旦抱定了必死的決定。便反而不會再害怕了。
「別羅嗦了。」
吳超然卻聽得極不耐煩。眉頭直皺:「想死就趕快點過來。爺還趕時間呢。」
伊賀左兵衛、甲賀藤真二人相視一眼。一齊拔出了戰刀。
忽然。甲賀藤真笑了笑:「伊賀君。很久沒與你一起並肩禦敵了。看來。今日便是成神。也不會寂寞了。」
「不錯。」
伊賀左兵衛大笑起來:「讓我們一起為國成神吧。」狼嚎一聲。率先向吳超然猛撲過來。
甲賀藤真也不甘落後。高舉戰刀。也像瘋虎似地沖將上來。
「兩個瘋子。」
吳超然冷哼一聲。瀝血一揮。激射出一道弧形的凌厲血光。像一柄巨大的彎刀酷烈地斬向敵人。
「殺神一刀斬。」
「碎甲一刀斬。」
伊賀左兵衛、甲賀藤真猙獰地長嚎着。各自擊出了本門的絕技。激射出兩股呼嘯作響的暴戾劍氣。
「轟隆----」
一聲巨響中。血光和劍氣乍然相交。炸射出萬道七彩毫光。洶湧地罡氣排山蹈海般轟向四面八方。
頓時。伊賀左兵衛、甲賀藤真悶哼一聲。直被震得倒飛出去。
半空中。這二人忽然怪叫一聲亞馬得。擲出一顆煙霧彈。在滾滾濃霧的掩護下。瞬間消失無蹤。
吳超然微吃一驚。
他知道。忍者向以神出鬼沒著稱。尤其當面對的是兩個日本最強忍術流派的家主時。便更不能大意。
當下。他警惕地掃視向四周。腳下也仔細地辨別着四周大地的任何一絲可疑脈動。
然而。不得不說:
伊賀左兵衛、甲賀藤真二人的忍術真的十分高明。一時間。吳超然竟然發現不了這二人的蹤跡。
可惡!
吳超然心中暗罵:
他知道。敵人必然是一動不動地潛伏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