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叫做匈奴的少數民族,派遣使者來覲見魏王曹操.這位雄才大略的領袖以部將崔季圭冒充他代為接見,自己持着刀必恭必敬地站在床頭充作侍衛崔季圭聲姿高暢,眉目疏朗,,須長四尺,凜凜有大丈夫之氣.再穿上王爵衣冠,更是精神
事後,曹操派人暗問匈奴使者對魏王的觀感.使者
「魏王固然儀表出眾,可是那個床頭的提刀人,看來倒真象一位了不起的大英雄!」
可見人的本質上的氣度,氣魄,氣質這東西,就是你想藏也很難藏去的!
對這位看起來頗為矮胖的年輕人來說,無論是他交叉握着手微笑的時候,還是在側頭仔細傾聽旁人說話的瞬間。都顯得相當的給人以好感。但是言談舉止里,卻又不失威嚴。他的目光從張立平等剛進來的人的臉上略一掃過,禮節點點頭微微一笑算是打過招呼。
不知道為何,與之目光相接的張立平的心中陡然一陣劇烈的激盪躍動,有如虎遇到天敵的獅。仿佛相遇在一條僅容一人通過的窄橋之上,除非有一人退卻,否則,就得有人被逼落命運的洪流中去。
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敵意!
誰讓?
儘管張立平的心中澎湃翻湧,但他也絕對不是那個懵懂少年,面上露出謙卑的微笑。努力的做出謹小慎微的模樣,退到了柳老的背後,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不肯露出絲毫鋒芒了。好在與會的人都在鄭重的討論着醫療方案,對於他的進來最多也就是看了一眼連一眼也不看的也大有人在,也在無形中成全了他想要蹈光隱晦的意願。
這一番會診整整進行了接近兩個小時,張立平始終一言不發,看似專注的聽着病情介紹與各人的討論,還不時拿出本子記一下,但他心中始終在翻江倒海,一個聲音不停在腦海中吶喊着:他是誰,他是誰?
直到那年輕人身後的一個四十上下的男人站了出來,沉聲道:
「對於趙領導的病案,我們三九集團的意思是……」
張立平腦子裏嗡的一聲!
三九集團,三九集團!這些人莫非是來自梅家!
哪怕在這心神激盪的時刻,他依然留意到,三九集團中年男人出列的時候,依然向雙手互握在胸前的年輕人投去了探詢的目光,待年輕人點頭後,這才出列發表自己的意見!
這樣制度森嚴的世家!
這樣傑出的門下子弟!
可以想像得出,這還只是梅家放在明處「三九集團」的勢力的冰山一角,而這與自己家族同樣源遠流長的世家深處,究竟還留有多少後手,多少底牌?
張立平只覺得嘴裏有些發苦,一時間又想到了父仇家恨,綿延千年,不禁有些痴了,接下來的發言,他當然是聽得有些心不在焉,連什麼時候討論文筆,什麼時候三九集團的人離去都不知道,直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才驚然轉頭卻是一直都對他頗為關照的劉天雲。
這位師兄微笑道:
「怎麼了?還在想着趙領導的病情?老師常常對我說,你是我們中最有悟性的一個,想來方才你一言不發,是要一鳴驚人吧?不過這等會診,我還是想對你談一談要牢記的八個字。」
張立平點了點頭道:
「請師兄指教。」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劉天雲說了以後,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點頭離去。其實他個中也別有深意,因為他性情敦厚,當年深受柳院士的栽培,才有今天的成就,無時不刻都在謀劃着報答老師的深恩。
而他覺得今天老師所提出的方案頗為冒險,這小師弟其實頗得老師的看重,希望能聽了自己的話旁敲側擊的勸上那麼一勸,免得老師一世英名付諸東流卻不知道這小師弟不單連他的話,就是今天會議所談的一切東西,都完全沒有聽進半點。
張立平腦子裏一片渾渾噩噩的走出醫院去,他這些日子先在感情上遭受挫折,又在事業上碰壁,很有些失魂落魄的意味。
這時候左手卻忽然探出,拉住旁邊的一株樹木,怎麼也不肯放開,張立平此時也未多想,心裏自然是又急又氣,想着人生不順,連左手也來作怪與自己作對了。這時候卻忽然聽得有人叫他名字,愕然回望一眼,喚他的卻是酒吧老闆娘的親戚,那位梅家的女婿萬先
第一百三十四章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