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我們先看看再說吧,我建議除了留守營地的人外,其他人都過來,以備萬一。」胖子一臉認真的提議道。
吳庸尋思着有理,便通過耳麥將負責警戒的第二隊也抽調過來,在自己身後尋找地方埋伏,負責製作乾糧的第三隊則埋伏在營地四周,以防萬一,第一隊則在前面繼續監視情況。
過了一會兒,吳庸和胖子悄悄爬上一棵大樹,躲在樹冠里看到前面子彈亂飛,手雷狂炸,彈藥跟不要錢似地,雙發打的熱火朝天,不由好奇起來,通過耳麥對胖子說道:「胖爺,這兩幫人彈藥很充足啊,看來,毒販子的可能性比較大,游擊隊不應該這麼富有吧?」
「呵呵,我聽說這片原始森林好些土著就靠種植罌粟為生,這裏的游擊隊說白了就是土匪,地方武裝,表面上歸屬政府領導,背地裏卻不聽調,和毒販子一樣直接搶奪土著種植的罌粟,有些則給當地土著提供保護,條件是他們種植的罌粟只能賣給他們,都不是什麼好人,自然富有。」胖子笑道。
「原來是這樣,有點意思,土著們長期生活在這片森林,他們應該有躲避自然災難的能力吧?如果我們等雙方打的差不多了再動手,把罌粟奪回來送給當地土著,能不能得到他們的友誼?」吳庸說道。
「不可能,第一,語言不通,無法交流,土著們可不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第二,文化不同,稍微不注意就會犯忌諱,引來殺身之禍;第三,據說土著們只和熟悉的人交易。」吳剛馬上通過耳麥提醒道。
「這樣?那就算了。」吳庸沒了興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不能幹,既然沒好處,管他們打生打死,便饒有興趣的在樹冠上繼續觀察着。
兩撥人馬激戰了一個小時左右,雙方或許都打累了,居然停下來,過了十幾分鐘,雙方朝不同方向撤離開去,看的吳庸目瞪口呆,這樣也行?不由問道:「吳隊長,雙方都撤了,這算怎麼回事啊?」
「雙方為了保存實力,不想再打了吧,在這片原始森林,有槍有人才是王,誰也不敢把手上的人拼光了不是?我估計雙方講好條件就散了,這很正常,都是求財嘛,求不得的時候就散,犯不着拼命。」吳剛解釋道。
吳庸想想有道理,不過是一群土匪而已,沒有信仰,沒有組織,為了利益而戰,和烏合之眾沒什麼區別,有利可圖就玩命,打不動就跑,很合適的強盜生存邏輯,不由笑了,說道:「好了,第一隊撤離,第二隊掩護,以防萬一。」說着,自己留下了大樹,來到地面和隊伍會合,朝來路而去。
回到營地,警報解除,除了警戒部隊外,大家該幹嘛幹嘛,吳庸和大家聊了一會兒,繼續觀察着天空,那火紅的雲彩不見了,出現在天際的是灰沉沉的烏雲,仿佛一座山一般,正朝自己慢慢靠攏,周圍的其他雲彩圍繞那團灰色的雲團聚集。
「不知道是雷暴雨還是冰雹天。」吳庸暗自嘀咕起來。
「也有可能先下冰雹,然後是雷暴雨。」旁邊柳菲菲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是啊,吳爺,你留意沒有,我發現周圍的鳥獸變得不安起來了,你看,好些鳥兒都飛走了,我看,用不了多久,災難就該降臨了,我們是不是準備一下?」胖子也臉色沉重的提議起來。
「有些道理,那邊好像又一處懸崖,你帶人去懸崖邊找個堅固的地方下手,挖一個山洞出來,倒着往上挖,這麼一來,水不會積累在裏面,懸崖下面也不積水,我們現在是在山峰上,就算海水倒灌,也不會淹沒山洞。」吳庸提議道。
「嗯,我也是這麼考慮的。」胖子說着,帶上第一隊去了,吳庸則讓第二隊繼續警戒,第三隊收集乾柴之類的燃火之物,說不定用得上。
大家也感覺到了自然災難的壓力,手上動作飛快,趕緊忙碌去了,能不能躲過這一切說也沒底,但身為軍人,誰也不會輕言放棄,就連莊蝶和柳菲菲也都跑去幫忙了,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忽然,起風了,吳庸抬頭一看,天空的灰雲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黑雲,仿佛一座山似地壓了過來,距離自己並不算遠,吳庸大驚,三兩下爬上一個高大的樹冠,放眼望去,只見無數的鳥兒驚慌失措的飛遠,許多葉猴之類的也狂躁的嘰嘰喳喳亂叫,朝遠處衝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