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牆壁反轉過來,露出了裏面的暗室,吳庸大吃一驚,快步走了進去,發現裏面是一間寬大的臥室,裏面擺滿了床,床上躺着人,一共五個。
裏面的人就像沒事一般繼續睡着,誰也沒理睬反轉的牆壁,或許是這種事經歷太多了的緣故吧?吳庸放眼過去,很快發現床上躺着的都是東方人,年紀都很大,精神都不太好,不由大喜,興奮的喊道:「師兄,師兄,你在哪?」
興奮的喊聲傳了開去,或許是鄉音難覓,床上躺着的人居然都反轉過來,看到吳庸,都驚疑的站起來,滿臉不可思議,吳庸卻興奮的像個孩子似地,快步沖了上去,一個個查看,很快發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不由大喜,撲了過去,喊道:「師兄,師兄,可找到你了。」說着,不由流下了一行虎淚,往日的種種情誼在腦海中像放電影似地閃現。
這個老人驚疑的看着吳庸,不敢相信的摸向吳庸的臉,不由笑了,笑的老淚縱橫,一口氣差點沒轉過來,吳庸大驚,趕緊輕輕的拍打着後背,一邊運功疏導着氣血,連聲問道:「師兄,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果然是你,相貌可以偽造,這師門內功絕對無法偽造,好,好,祖師爺開眼,讓我這把老骨頭臨死還能見到同門師弟。」老人說着,又開心的大笑起來,其他老人紛紛圍攏上來,好奇的打量着吳庸。
吳庸看了大家一眼,發現大家內功都還在,而且很深厚,但關鍵的經脈寸斷,琵琶骨斷裂,換言之,這些人空有滿身內功,卻無法發揮出來,想到了什麼,不由大怒,以前這些人為了控制江湖高手用得上藥粉,或者乾脆餓着,有氣無力,空有絕學也沒辦法,現在居然直接挑了經脈,斷了琵琶骨,一身絕學算是徹底發揮不出來了,太狠毒了。
這些人也能夠感覺到吳庸的真誠和怒火,這證明來人真是自己人,不由都笑了,紛紛詢問起吳庸來,就連吳庸的師兄唐凡也迫不及待的問起來。
吳庸知道不說出個一二三肯定不行,便簡要的將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邊,然後說道:「師兄,各位前輩,你們自由了,現在能不能走?能走咱們馬上離開這裏。」
「不行,沒想到這裏是亞馬遜河,我們這些老東西恐怕走不了,一來體力不夠,二來身上的傷堅持不出去,需要修養調息一周左右才行。」唐凡馬上說道。
吳庸看看大家,身上的傷確實很嚴重,不由犯難起來,看到自己師兄也是一身的傷,馬上有了決斷,朝大家拱拱手說道:「好,我們先離開這裏,到外面去,咱們就呆在這裏一周,既然諸位被我找到了,我就不能丟下你們不管。」
「師弟?」唐凡擔憂的說道。
「沒事,師兄,我不會拋棄你不顧的,今天不會,以後也不會,至於各位前輩,大家同是江湖中人,我義不容辭。」吳庸一臉堅定的說道。
「多謝了,只是,為了我們這把老骨頭,不值啊,給我們兩天時間,我們將一身所學記錄下來,你幫忙帶到我們師門中去,我等就感激不盡了。」一名老者動容的說道,看向吳庸,滿臉敬佩。
「好了,既然我師弟說一周,那就一周,大家放心,我師弟說到就能做到,當然,為了保險,大家做兩手準備,把武學記錄下來,以備萬一。」唐凡一錘定音的說道,看向吳庸,滿臉欣慰的笑了,繼續說道:「師弟,你的一身所學居然連我這個師兄都看不透了,看來,你的武功又精進不少,趕到師父他老人家了,看來,咱們師門有後了。」
「嗯,咱們出去說。」吳庸不好意思的笑了,在亦師亦兄的師兄面前,吳庸可不敢有半分托大。
大家一聽有理,都相互攙扶着往外面走去,吳庸馬上示意莊蝶過來,莊蝶一看就明白過來,趕緊上來攙扶着唐凡,甜甜的喊道:「大師兄好。」
「你是?」唐凡驚疑的看着莊蝶問道,一邊看了吳庸一眼,在唐凡的印象中,師父可沒有再收女弟子。
「我是莊無情的徒弟,按照輩分,得喊你一聲師兄。」莊蝶趕緊解釋道。
「哦?是莊師叔的徒弟,初次見面,做師兄的沒什麼能拿得出手的禮物,還這幅樣子,讓你見笑了。」唐凡馬上釋然,笑了,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