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門遇到的肯定就是他了,從他追蹤的技能和速度來看,打敗萬飛不是不可能。」
「呃?」玉機子不知道自己老爹去夜探太乙門了,一聽還有這事,嚇了一跳,恨恨的說道:「爸,那就更應該除掉這個人,既然已經交惡,就不能留手,否則會影響到您的地位和權威。」
「你放心,這個人必須除掉,敢破壞我的計劃,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萬飛也不是個東西,我已經派你三叔去追殺了,倒是你,平時叫你多練功不聽,你自己看看,不說那個人,就和朱二比都不是對手,就算老子幫你謀取了太乙門掌門之位,你能坐得住?」真一說道後面,一臉嚴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爸,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刻苦修煉,不給您丟臉。」玉機子趕緊說道,心裏面卻不以為然,也吃不了那個苦。
真一哪裏看不出玉機子的心思,但自己就這麼一個兒子,不幫他幫誰?心中暗自嘆息一聲,說道:「好了,練不練你自己看着辦,我能幫得了你一時,幫不了你一世,自己的路終歸還得自己走,你去休息吧,把你二叔叫來。」
「是。」玉機子答應着趕緊離開。
幾分鐘後,一個中年道士步履沉穩的走來,每一步就像測量過似地,手握拂塵,進門後問道:「大哥,你找我有事?」
「嗯,萬飛失手敗走的時候你也在場,對於那個打敗萬飛的人,說說你的看法,我想知道真實情況。」真一問道。
「是個高手,內功渾厚,招式jing妙,而且敢玩命,可見是在生死線上搏殺出來的,這種人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名門大派弟子,而且還是高幹弟子的那種,就像玉機子一般,有無盡的資源可以用,所以練就了不凡的本領,但玄劍門這個門派沒聽說過;另一種可能是某個瀕臨滅絕的門派子弟,為了生存和發展,四處廝殺,練出了一身本領,無論那種,都不是好惹的。」叫三叔的如實說道。
「嗯,你的分析很中肯,跟我想的一樣,不瞞你說,今晚我去夜探太乙門,碰到一個高手,估計就是打敗萬飛的人,確實有幾分實力,以你的身手有幾分把握取勝?」真一問道。
「六成。」叫三叔的如實說道,臉sè沉靜如水。
「嗯,」真一知道自己兄弟脾xing,不屑於撒謊,在自己面前更是有一說一,想了想說道:「這個人必須除掉,否則會影響我們的威信,武當教下各分支門派搞不好會分崩離析,我不便出手,你有什麼辦法?」
「明天接位前我先去試試他的深淺,然後讓二哥出手,以二哥的身手,拿下他不是問題,但藉口很重要,按照規定,只有同輩份的人才能發起挑戰,玉機子的實力恐怕不夠,同輩中人能打敗朱二的人也難找,我們是長輩,出手會被人笑話,不如捏造個罪名,以長輩清理門戶的藉口殺了他。」叫三叔的人提議道。
「可以,什麼罪名?」真一追問道。
「簡單,就說我們這裏丟了一本秘籍,懷疑是那個打敗萬飛的人偷的,咱們名正言順的出手挑戰,朱二肯定不會坐以待斃,一旦他出手,我們就可以趁機殺了他。」叫三叔的人說道。
「嗯,有道理,但要避免譁變,這樣,你二哥去追殺萬飛還沒有回來,你辛苦一下,挑選一些高手明天同行。」真一說道,忽然眉頭一皺,高聲喝道:「誰夜闖山門,去幾個人看看。」
「是。」夜空中有人答應,去不見人。
不一會兒,一個中年道士踉踉蹌蹌的跑了進來,嘴角滿是污血,真一一看,大吃一驚,趕緊衝上去扶着對方,關切的問道:「二弟,誰把你打傷的?」
「二哥,是誰?」叫三叔的也沖了上來扶住來人,連聲問道。
「不知道是誰,說來慚愧,對方只是個二十左右的少女,和我交手不過十招,就把我打傷,要不是對方沒有下死手的意思,我恐怕就回不來了。」叫二哥的人說道,臉sè蒼白,大口喘着粗氣,顯然受傷不淺。
「啊?」真一大吃一驚,自己兄弟實力自己知道,比自己相差不了多少,臉sè凝重起來,一個年輕的吳庸已經讓真一忌憚了,又冒出一個年輕女子,難道現在的武林高手都是大白菜隨處可見了?
「二哥,對方有沒有說什麼來頭?」叫三叔的人趕緊追問道。真是謀奪太乙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