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長老客氣的做了個請式。
大家朝裏面走去,並沒有直接進入大殿,而是經過一段走廊,走進了一側的廂房內,安排在一間簡約的廂房裏住下來,房間裏有些簡易的木製家具,有水有電有電視,在這座遠離人類的山巔算是不錯了。
「吳掌門,兩位女士,請稍微休息一下,十分鐘後我過來請,大長老擺下了宴席,希望能和你單獨吃頓飯。」孫智臨走前丟下一句話,這句話讓吳庸有些摸不着頭腦,感覺怪怪的。
不一會兒,胖子興沖沖的跑來,看到吳庸臉sè凝重,不由好奇起來,說道:「吳爺,你這是怎麼了?」
吳庸見到胖子也很高興,知道胖子素有急智,便將剛才孫智臨走留下的話說了一遍,請胖子幫忙參謀一二,胖子沉思了一會兒,說道:「確實有些古怪,但感覺不象是壞事,起碼我在這裏和他們接觸,感覺不到敵意,管他呢,去會會就知道了,他們有我在,出不了事。」說着,指了指莊蝶和柳菲菲。
「那就拜託了。」吳庸一想也對,兵來將擋就是,擔心也沒用。
閒聊了一會兒,孫智過來,吳庸也不多問,跟着孫智朝外面走去,穿過一片院落,來到一個院子門口,孫智不進去了,客氣的說道:「吳掌門,我就不進去了,您直接進去就是。」
事情透着古怪,但來都來了,不搞清楚不放心,吳庸點點頭,直接跨過月牙門,裏面是一片茶花,五顏六sè的茶花開的鮮艷,給這個院落平添幾分生機,只是,吳庸看這些茶花有些眼熟,不由沉思起來。
「我這茶花怎樣?」一個聲音在旁邊響起。
吳庸大吃一驚,身邊什麼時候多了個人都不知道,這要是敵人,自己小命豈不是不保?想到這裏,吳庸暗自jing惕起來,回頭一看,是一位老婆婆,看不出年級,但起sè不錯,身板也很直,特別是那雙微閉的眼睛,深邃中透着好奇和審視。
「花是好花,就是不知道這茶怎樣?」吳庸幾乎脫口而出道。
「吳崖是你什麼人?」老婆婆忽然說道,眼睛裏多了一抹熱切。
「正是家師。」吳庸說道自己師父,神情肅穆,眼睛裏自豪。
「果然是什麼師父教出什麼徒弟,那個死鬼會大陸了?」老婆婆一臉生氣的說道,眼睛緊緊的看着吳庸。
吳庸看得出來,老婆婆情緒有些激動,不由好奇起來,「死鬼」這個稱呼可不會經常使用,也不會亂用,出了親密的人和敵人,但老婆婆看上去沒有敵意,不由謹慎的說道:「老人家和我師父認識?」
「誰認識那個死鬼,你就說她是不是回來了,是不是住在烏江畔草廬?」老婆婆一臉緊張的追問道,神情有些古怪?
「烏江畔草廬?」吳庸根本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內心大疑,尋思着眼前這個人應該認識自己的師父,否則不會這麼熟,也不會這個態度,應該是師父的故人,不由認真的說道:「老人家,家師一年前已經圓寂在瑞國。」
「什麼?不可能。」老婆婆一把抓過來,吳庸有心反抗,卻發現對方並沒有敵意,只是着急,不由一動,任憑對方抓住自己的衣扣,就聽到老婆婆幾乎是用吼的說道:「不可能,告訴我,你在說謊,你師父沒有死,對不對?」
吳庸看得出來,這個人非常關心自己師父,這裏面肯定有故事,不過,吳庸不是八卦的人,一臉肅穆的說道:「我也希望自己是在說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老婆婆一幅失魂落魄的樣子,鬆開抓住吳庸的手,轉身慢慢朝後面的房間走去,絲毫不管吳庸。
這份真傷心是做不了假的,吳庸更加確定這個人和自己師父有舊,還有一個什麼烏江畔草廬,應該也和師父有些關聯,不行,這事得問問師兄才行,想到這裏,吳庸慢慢退出了小院,帶着滿腹疑狐朝住所走去。
住所里,孫智在陪大家吃飯,兩盆野味,兩碗青菜,一盆湯,大家看到吳庸過來,都很好奇,但誰也沒有多問,吳庸拿起碗筷坐下來吃,孫智趕緊叫人多送來些吃的,一邊和大家閒聊着外面世界的趣事,不愧是在政協工作的人,知識面很廣,能說會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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