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稱呼了,見對方一臉好奇d看着自己,不由疑惑起來。
「掌門師弟,這位是師兄的生死兄弟,姓劉,你可以叫他劉哥」唐凡介紹道。
吳庸見唐凡沒有說具體名字,估計身份比較敏感,再聯想到對方身上的殺伐之氣,也不多問,拱手行了個江湖禮,說道:「劉哥好!」
「你好,老哥托大,稱呼你一聲老弟,你不介意吧?聽唐老弟說你比他強,當時我還不信,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英雄出少年啊。」叫劉哥的人感嘆的說道。
「劉哥這是給我面子。」吳庸笑道。
「比你師兄會說話多了,你這個老弟我認定了,這是我名片,到了這裏有事給我電話。」劉哥拿出一張名片出來,一邊信誓旦旦的說道。
名片很普通,只有名字和電話號碼,吳庸知道這種名片才珍貴,一班人拿不到,接過去看了一眼,劉承平,將名字記下後,把名片放口袋收好,一邊笑道:「劉哥客氣了,我師兄是真xing情,直升機是你開上來的吧?」
「雕蟲小技,見笑了。」劉承平笑道。
吳庸不再多說,示意大家跟着朝裏面走去,來到住所後,孫智將旁邊連接的廂房也打開,安排給大家住,一邊安排人送來茶水食物,大家在客廳坐下來,吳庸給大家介紹了一下胖子和兩女。
孫智離開後,大家閒聊起來,吳庸得知唐凡正好在劉承平家裏作客,接到電話後,劉承平駕駛直升機送大家過來了,七八十歲的高齡了,居然還敢駕駛直升機爬上五千多米海拔的山峰,吳庸都有些佩服這些老人了。
聊了一會兒,唐凡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忽然說道:「老哥,你大哥的傷找我師弟,保管沒問題,我師弟可是得到了師父的真傳。」
「真的嗎?太好了。」劉承平對唐凡有着絕對的信任,既然唐凡說行,那就肯定行,不由喜出望外,一臉熱切的看着吳庸,恨不能馬上將吳庸請回去。
吳庸知道唐凡不會輕易開口許諾的,既然開了口,就說明有其中的理由,這個人情就不能推,當即說道:「你大哥什麼傷?」
「舊疾,一塊小彈片在大腦,以前沒發現,等發現的時候年紀已經上來了,不適合動手術摘除,現在有些壓迫神經,國內醫生都說這個位置不好動刀,只能一天天脫,最近病情加重了,你看?」劉承平趕緊回答道。高手在民間,這個道理劉承平知道,一有機會就不想放過了。
「確實有些問題,我需要親自觀察才知道。」吳庸一聽是腦部彈片,而且壓迫神經,也不敢輕易答應,謹慎的回答道。
如果說吳庸一開口就答應,劉承平還會咯噔一下,畢竟吳庸不是唐凡,劉承平了解的程度不夠,見吳庸如此謹慎,知道是有真本事的人,不由大喜,恨不能馬上拉着吳庸就走,知道吳庸還有事需要處理時,不由擔心起來,擔心吳庸萬一被哥老會的人打傷還怎麼治病啊?
只是,這個話不好說出來,劉承平干着急。
正說着話,孫智過來傳話,說請吳庸和唐凡過去一趟,大長老有請。吳庸和唐凡交換一個眼神,師兄弟倆起身來,跟着孫智過去,如果是別人,吳庸根本不會理睬,哪有見人不主動現身的?但大長老有可能是師父的故交,情形就不同了。
孫智帶吳庸師兄弟倆來到院落門口就離開了,唐凡有些驚異的看向吳庸,吳庸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兩人跨過院門,吳庸看到了茶花,還是依舊鮮艷,便聽到師兄唐凡驚疑的聲音,不由低聲說道:「是不是很熟悉?」
「嗯,師父後院也種了這種花,你還記得嗎,你十歲那年,後來都被你糟蹋了,師父就再也沒有種過了。」唐凡小聲說道。
「難怪,我說總覺得有些眼熟,原來是這樣。」吳庸苦笑道。
「你們師父真的也種過這種茶花?」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前面房間裏傳來,吳庸驚訝的看過去,兩人如此小聲交談對方都聽得清楚,這功力高深莫測啊,見是老婆婆,便客氣的說道:「是。」
「那就好,那就好,呵呵,哈哈!」老婆婆忽然有些神經質的笑起來,轉身往裏屋走去,根本不管院外的吳庸和唐凡。
吳庸看的目瞪口呆,有些感嘆的說道:「師兄,我看,咱們還是回去吧,留下也是浪費時間,估計她今天又沒心情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