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說道:「首長,我是市局刑偵隊隊長李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吳庸沒想到對方認出了自己,有些詫異,旋即一想也就釋然了,訪華團新聞發佈會上自己可是公開路面過,系統內的人認識自己不奇怪,當即說道:「嗯,你來的正好,這個人意圖攻擊我,這把槍就是證據,搶奪槍支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對方。」說着將槍掉轉了方向,遞給李立。
「明白了。」李立接過槍回答道,攻擊吳庸本來不算什麼大案,但吳庸的身份不一般,攻擊吳庸就等於攻擊國家安全系統高級幹部,等同於危害國家安全,戴個反動、叛國罪什麼的帽子都說得過去。
老jing察見李隊長接過了吳庸的槍,情況和自己猜想的不太一樣,更加疑惑起來,就看到李立對包紮好的莫芾說道:「先送你去醫院,但你的人得跟我去接受調查,我會安排人隨同。」說着大手一招,防暴jing察和便衣jing察衝上來,帶着保鏢和莫芾全部撤離現場。
做完這一切後,李立來到老jing察跟前,客氣的說道:「老隊長,這個案子我們刑偵隊接手了,麻煩您也跟我們走一趟吧,規矩您懂,別介意。」
「我懂,那個人什麼來頭?」老jing察敏銳的感覺到吳庸的身份不簡單了,不由好奇的問到。
「老隊長,好奇心是咱們jing察的優良品質,但這件事還是請老隊長別打聽了,您是老前輩,有些事我不說您也能猜到,我只能告訴你一點。」李立謹慎的四川看看,壓低聲音說道:「自己人。」
老jing察瞭然的點頭,心中的疑惑全部消除,把槍收起來,什麼都不說,走了,李立苦笑一聲,趕緊來到吳庸的跟前,小聲說道:「首長,有句話我本來不該說的,莫家樹大根深,有很多關係,而且傳承了三百多年。」
「哦?」吳庸驚訝的看着李立,倒不是李立的提醒,而是提醒裏面的內容,jing察不可能說出「傳承」這種詞來,不由問道:「你是?」
「燕子門,李立。」李立壓低聲音說道。
吳庸一聽,對方居然是武林江湖中人,當即拱手行了個江湖禮,說道:「玄劍門吳庸,不知道李逸是你┅┅?」
「我爺爺,得蒙吳掌門無名島搭救,使得我燕子門不至於斷了傳承,公務在身,不能多盤旋,還請吳掌門海涵,有空請務必登門,燕子門上下掃塌相迎,這裏交給我處理,不知道吳掌門┅┅?」李立恭敬的說道。
同是江湖中人,吳庸不想讓對方為難,當即說道:「這事到此為止吧!」對這種富二代,吳庸確實提不起興趣,只要對方不鬧事,吳庸就不介意放過對方,當然,如果對方沒完沒了,到時候少不得金剛一怒了。
「明白了。」李立恭敬的回答道。
吳庸帶着葉璇離開現場,上了各自的車,告別後,吳庸直奔公司,出了蔣思思的事情後,吳庸就一直沒有來過公司了,公司有些冷清,前台服務小妹還在,看到吳庸過來,愣了一下,趕緊打招呼。
吳庸轉悠了一圈,公司因為蔣思思的原因,所有工作都停止下來,大部分人已經跳槽離開,吳庸向前台打聽了一下最近情況,勉勵幾句就匆匆離開,開着車在街道上漫無目的地遊走,不知不覺到了家。
家是蔣思思來京城後購買的,平時一個人住,蔣半城時不時的帶老婆過來住幾天,吳庸來過,看到熟悉的別墅,一咬牙,開車來到門口,沒想到房子裏有人,開門的居然是蔣半城。
看到ri漸削瘦的老爸,吳庸愧疚的低下頭去,硬着頭皮走進去,母親羅韻也出來,看到吳庸,淺笑一聲,說道:「臭小子,也知道回來看看我們,算你有點良心,快進來,媽給你做好吃的。」
吳庸不知道自己怎麼進的房間,坐在客廳,蔣半城也不提蔣思思的死,父子倆有一句沒一句的問答,不知不覺,羅韻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吃飯的時候,羅韻也不提蔣思思的事,隨意的拉着家常。
天下父母心,吳庸知道父母怕自己難過,不想再提過去的事,越是這樣,吳庸越愧疚,一個人默默的喝酒,幹掉了兩瓶茅台,然後轟然倒地,睡着了,蔣半城夫婦看到睡着的吳庸眼角溢出來的眼淚,也很心痛。
男兒大丈夫,有些苦只能自己承受!這一晚,吳庸藉助酒jing麻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