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小問題,」劉悅說着掏出電話來,幾分鐘就安排下去了。
吳庸也不作聲,等劉悅安排下去後,示意可以走了,大家上車,十幾分鐘後來到國安總部,敲開了唐嘯天的辦公室,唐嘯天見吳庸等人安全回來,一顆心算是徹底落了地,連聲招呼大家坐下來,很想詢問此次倭國之行的具體細節,但有怕吳庸不高興,只能按耐下好奇心,說着閒話。
吳庸也不想再提倭國的事情,樂得清閒,聊了一會兒,看到唐嘯天欲言又止的樣子,知道有事不方便當着眾人說,便對劉悅說道:「你安排他們先下去休息,我和你師父說點事情。」
大家都是明白人,也不多問,跟着劉悅走了,吳庸這次對唐嘯天說道:「有什麼話直說吧,是不是遇到難題了?」
「嗯,不是,是關於你家的事情。」唐嘯天說道。
「我家,什麼事?」吳庸一聽,緊張起來,追問道。
「關於京城羅家,想不想聽?」唐嘯天說道。
「說吧。」吳庸沉思片刻,堅定的問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答應了自己父母,就得說到做到,讓自己父親認祖歸宗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嗯,我得知你家情況後,特意查了一下,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你父親當年堪稱你們家族的天才,不知道什麼原因,被人暗殺,換句話說,你父親實際上已經死了,起碼在京城,在你家族是這麼認為的。」唐嘯天認真的說道。
「嗯,暗殺?有證據?」吳庸對自己父親的事情多少知道了些,並不想對唐嘯天說太多,而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表面上看是一起交通事故,據我的調查,實際上是一起有預謀的暗殺,這還是我追查另外一件事情的時候,對方隨口供出來的,我秘密查過當年的卷宗,確實是存在疑點,不過,我奇怪的是你父親為什麼不回家?」唐嘯天說道。
吳庸當然不能說自己父親是被逐出家門的,尋思起唐嘯天的話來,總覺得當年的事情很蹊蹺,應該還有未知的東西,想要搞清楚這些東西,做好的辦法就是直接找到蔣家當代家主,當面質詢。
想到這裏,吳庸有了些衝動,但很快冷靜下來,蔣家當代家主位高權重,身邊警衛不少,不是自己想見就能見的,眼角餘光看到唐嘯天一臉關切的看着自己,不由計上心來,問道:「有沒有辦法安排我和蔣汪洋見面?」
「啊?」唐嘯天一愣,馬上反應過來,追問道:「你的意思是?」
「我有點疑惑想當年和他談談,這是解決事情的最直接、最有效辦法。」吳庸解釋道,冷靜的眼睛裏多了些複雜的東西。
唐嘯天人老成妖,猜到這背後肯定還有自己不清楚的東西,想了想,說道:「我儘量安排,不過,這麼一來就暴露了你的真實身份,你看?」
「沒為題。」吳庸隨口說道,為了幫自己父親達成心愿,暴露就暴露了。吳庸很清楚,自己父親是被自己父親的親弟弟蔣澤地逼出京城的,如果自己找蔣澤天算賬,無疑讓自己父親難做,也會將過去的事情暴露出來,丟了蔣家的臉面不說,自己父親也不願意看到這個結果,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找當家之人,將事情挑明了說,或許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經歷了自己母親的事情後,吳庸發現天底下做父母的不可能真的和自己孩子過不去,虎毒不食子,何況人,尋思着這裏面應該有誤會,如果真是被逐出家門,蔣家當家之人不願意承認和接納,那就沒辦法了,事情也算有個結果了。
唐嘯天人老成妖,自然明白解決問題的最有效辦法就是直指核心,並不反對吳庸的決定,見吳庸臉色很複雜,尋思着這裏面的事情很不簡單,打算豁出去也要促成吳庸和蔣汪洋的見面,至於結果,那就聽天由命了。
兩人聊了幾句,唐嘯天做東,宴請大家吃了一頓,晚上時分,大家回到了新買的別墅,吳庸讓大家各自挑選了一個房間,十幾個房間,足夠大家用的了,吳庸自己也挑了一間,將主臥讓給了還沒有來的父母,就躲到房間裏打電話去了。
離開這麼久,吳庸很不放心父母,特別是有了唐嘯天的承諾後,更是想將這個情況和自己父親溝通一下,蔣半城聽到兒子要繞開自己那位弟弟,直接和家族當家人交流,想了想,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