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力,在國內知道的可並不多,如果潘海利用這個對你下手,怎麼辦?」
「放心吧,橫豎都是一戰,還不知道鹿死誰手呢。」吳庸自信的說道,忽然看到幾輛車進來,裏面坐着的居然是身穿和服的倭人,不由一驚,難道江湖大會還讓倭人參加?這算什麼?國際武林大會?
胖子也看到了這一幕,臉色凝重起來了,作為軍人,胖子對倭人有着天生的排斥感和殺意,皺起了眉頭,想了想,說道:「吳爺,事情好像不簡單啊?」
「嗯,確實很古怪,大家小心點。」吳庸也臉色凝重起來了。
不一會兒功夫,知客僧過來通知大家進去,遞給吳庸一張門卡,說是大家的休息室,吳庸接了過去,胖子看到幾輛車過來,正是師門的,不冷不熱的說道:「我的請柬到了,現在可不可以進去了。」
知客僧微微一笑,也不生氣,和氣的做了個請式,吳庸對這個僧人不由高看了幾分,這份淡然和平和的心態很了不起。
胖子沒管那麼多,讓師門的人騰出一輛車來,張羅着大家上車,開着車裏面沖了過去,按照門卡的提示來到一間四合院,院子不大,只有四間房,呈口字型圍合在一起,中間有個十幾平方的院子,種了些松柏,擺放了幾盆羅漢松,佈置的倒也精緻、雅趣。
房間很乾淨,每間都有獨立的洗手間,一張大床,一台電視,幾張凳子,其他就什麼都沒有了,能住人就行,大家也不講究,四處觀察了一會兒,將周圍的地形情況掌握後,各自挑選了一間房,多出來的那間房就被大家當成了「客廳」。
大家聚集在臨時「客廳」,吳庸沉思着說道:「江湖大會以前有倭人參加嗎?我感覺很不好,那些倭人不簡單,眼神內斂,舉止沉穩,渾身更是若隱若現一股血腥之氣,顯然都是見過血的高手,咱們國內的練武之人很多高手都沒有見過血,真打起來,戰鬥力未必比那些倭人強。」
胖子當然明白殺過人和沒殺過人的區別,沒殺過人的武者,就算實力高強,但缺乏一股子殺氣,敢打敢拼的衝勁,下手就會猶豫,一猶豫就會出事,說不定還會輸給實力弱的人,道理很簡單,亂拳打死老師傅,俗語也有云: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這人一不要命,潛能就發揮出來了,爆發力也兇悍,不好惹。
想了想,胖子說道:「我師門中人練武的不少,但年輕一輩很多都沉迷於俗事和錢財,缺乏好勇鬥狠的衝勁,這次來,正好歷練一番,不過,我得去跟他們叮囑幾句,吳爺,您稍坐,我去去就來。」說着朝外面走去。
等胖子一走,莊蝶就小聲說道:「師兄,咱們這麼光明正大過來,會不會吃虧啊?躲在暗處下手不是更好?」
「你說的對,但我要光明正大的打敗潘海,並幫胖子了卻心愿,國內和國外不同,國外講究務實,但國內卻更重名聲,當着天下英雄的面打敗潘海,我看他以後還怎麼混?」吳庸認真的解釋道。
「我懂了。」莊蝶笑了。
閒聊了一會兒,胖子急匆匆過來,說道:「情況打聽清楚了,吃飯在酒店,隨便吃,隨到隨吃,中午幾個江湖老前輩有個碰頭會,商議本次大會舉辦的事宜,咱們就沒資格摻乎了,晚上有個主人接風宴,也就是潘海宴請大家,我估計到時候潘海會動手,咱們得做好準備。」
「沒事,他不動手我都有這個心思,反正我不是來參加大會的,是老找茬的,這種會很沒意思,要不是沖在潘海,我還不來了。」吳庸無所謂的說道。
「大會還是老規矩,兩件事,一件是選出十大年輕高手,弄個排行榜出來,每次大會都有這個節目,另外一件事是各門派和各人之間的恩怨清算,雙方比斗一場,各論生死,贏的占理,如果潘海今晚不找我們碴,就只能等到這個環節了,後者的可能性會大一些,我估計潘海也想當着天下英雄的面踩我們,當然,今晚的宴席上也不得不防。」盤子說道。
「嗯,他找人試探我們實力的可能性很大。」吳庸沉思着說道。
「有道理,到時候我來,您老人家壓陣,最後壓軸登場,小魚小蝦交給我,後面交給你,我的事就擺脫你了。」胖子認真的說道。
「也行。」吳庸自信的笑了,心裏面期待起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每一個練武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