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區一把手,還在任,具體得了什麼病我也不知道,他們也沒說,只是說讓回去。」蔣半城解釋道。
「哦?」吳庸沒想到自己的外公居然是東海軍區一把手,這可是位高權重啊,不由來了興趣,追問道:「爸,外公這麼高的身份,外人不知道?,」
「你是想說那些欺負咱們家的人為什麼沒有絲毫忌憚,對吧?」蔣半城一眼就看穿了自己兒子的心思,笑了,說道:「你媽就跟你爸一樣,被踢出家門後,就斷絕了來往,一晃就是二十年,除了極少數的人外,誰還知道這些啊?京城李家位高權重,雖然知道些,但他們也無需忌憚什麼,因為被踢出家門的人,就已經和家族沒有任何關係,無論生死富貴,懂了嗎?」
「明白了,豪門無情,沒意思透了。」吳庸無趣的說道。
「豪門無情?確實是啊,如果不是你外公病危,肯定還不會想到你媽,不管這樣,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去了那邊給我老實點,不許惹是生非,不許添亂,過幾天我們就回來,懂了嗎?」蔣半城叮囑道。
「放心吧。」吳庸可不是惹事的人,滿口答應下來。
給病危的人購買禮物,自然是補品為上,吳庸懂醫術,但不知道病情,自然無法對症下藥,只能購買些補血補氣的東西了,父子倆一合計,馬上決定去海城最高檔的商城購買,那裏的東西雖然貴,但真。
羅韻見父子倆這麼上心,滿心歡喜的笑了。
吳庸擔心出門有危險,便說自己一個人去好了,左右不過一些禮物,蔣思思說有事和吳庸商量,兩人就一起走出了酒店,開車直奔商城而去。
路上,吳庸好奇的問道:「思思姐,什麼事?」
「公司的事情,你不在這段日子裏,我和爸將公司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工廠處於半關閉狀態,趕完最後的訂單就徹底關門了,國際貿易方面已經全部斷了業務,人員也裁的差不多了,你還有什麼要求沒?」蔣思思認真的說道。
「一切按照計劃實施吧,我沒什麼好說的了,倒是你,辛苦了。」吳庸笑道。
「就是啊,這些天把我累死了,你打算怎麼補償我?」蔣思思笑道。
「你是我姐好不好,累點應該的,呵呵。」吳庸笑道,耍起賴皮來。
「我倒希望不是你姐。」蔣思思忽然傷感的說道。
「怎麼啦?」吳庸驚訝的追問道。
「沒什麼。」蔣思思滿腹心思,不願意說出來。
眼看就到目的地了,吳庸見蔣思思不願意說,自然也就沒有再追問,停好車後,直奔商城而去,吳庸的出現,很快引起了保安的注意,但沒人上來阻攔,而是馬上將消息傳給了蕭紀。
蕭紀一聽吳庸來了,馬上從辦公室下來,見吳庸正在選買蟲草,笑呵呵的走了上去,說道:「兄弟來啦,到我這裏來也不事先打個招呼,我好招待你啊。」蕭紀謹記吳庸的叮囑,在有外人的時候以兄弟相稱。
「哦,家裏長輩生病,過來買點禮物。」吳庸笑道。
「這個好辦,包在我身上,有點事想請教一下。」蕭紀笑呵呵的說道。
吳庸會意的指着前面的休息椅說道:「思思姐,你在那邊稍坐一下,我去去就來。」說着丟給蕭紀一個眼神,朝前面走去。
兩人來到沒人的地方,蕭紀馬上說道:「大人,是不是李家又對您動手了?沒什麼事吧?」沒人的時候馬上換了稱呼。
「看來你的消息很靈通嘛,沒事了,對了,這段時間我公司的安全你幫忙照看一點,剛才那個是誰我不說你也知道,拜託了,最近我太忙,等忙完了這些天,抽空默寫一篇你家的心法給你,放心吧,答應的事情我一定辦到。」吳庸笑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忙,家裏、公司我都會注意着點。」蕭紀趕緊解釋道,生怕吳庸誤會自己的意思,心裏面卻很開心,家傳心法說不重視是假,但蕭紀也懂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
想了想,蕭紀繼續說道:「還有個事,李市長找過我,希望我出面來對付你,我估計李市長也惦記上你公司的財產了,不過被我說了幾句,我想他不敢再有二心了,您放心就是,另外,市警局那邊可能還會有動作,市局局長是書記的人,書記是東南省委一把手的人,你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