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時候幕後黑手在用權勢落井下石,不管是十年也得八年,你怎麼應對?」莊無情說道。
「我也是考慮到這個問題才一直沒有動,但不知道對手是誰的感覺很憋屈,師叔,您老經驗豐富,有沒有什麼辦法?」吳庸訕訕的笑道。
「知道和不知道其實有什麼區別?你就當知道好了,沒憑沒據,你也不能做什麼,依我看,你現在最要緊的是收縮公司,就像刺蝟一樣收縮起來,誰敢碰就扎誰,根本不用急,有人比你更急,防守就是最好的反擊。」莊無情認真的說道。
「防守就是最好的反擊?我懂了,謝謝師叔。」吳庸感覺眼前迷霧忽然被撕破,變得豁然開朗起來,不由大喜。
「師父好厲害,來,喝茶。」莊蝶馬上拍起了馬屁。
「你這丫頭,是看師父解開了你師兄心中的疑惑高興吧?女大不中留,就開始幫師兄不要師父了啊?」莊無情故意說道,一雙眼睛微閉,卻緊緊的看着吳庸。
吳庸尷尬的一笑,不做聲,心裏面卻很開心。
莊蝶被自己師父說中了心事,尷尬的羞紅着臉,見吳庸只是傻笑,並沒有反對或者迴避這個問題,不由暗喜,笑了。
莊無情見吳庸也有這個意思,放下心來,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夠了,再說就遭人嫌棄,後面會怎麼發展,就看兩人的緣分了,說道:「好了,不早了,我先睡,你們倆聊吧。」說着起身來,朝屋內走去。
莊蝶坐到吳庸對面,羞紅着臉說道:「師兄,不要有太大的壓力,天塌不下來,日子又不是過不去了,太執着容易着相,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是着相了,謝謝你的提醒。」吳庸一愣,笑了,感覺一些放不下的問題都能夠放下了,「事情原本就不複雜,倒是我想複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是不早了,你也早點睡吧,明天和我一起去公司,身份就是我的助理吧,記得留點錢給師叔,咱們都不在家,他一個人沒錢可不行。」
「嗯,知道了,助理是不是就是人家說的秘書啊?你們公司的人會不會以為我是你養的小蜜啊?」莊蝶忽然問道,一雙妙目緊緊的看着吳庸,生怕錯過任何一個表情,一顆心更是揪起來了。
「呃?」吳庸一愣,還真沒想到這層,想了想,笑了,說道:「不怕,讓他們說去吧。」說着往裏面走去。
聽了吳庸的話,莊蝶大喜,看着吳庸遠去的背影,羞紅着臉,喃喃的說道:「師兄,我也怕的。」
第二天一早,莊蝶就開心的來到廚房弄早餐,哼着小曲,快樂的像只小蜜蜂,時不時看一眼窗外花園晨練的吳庸,莊無情在客廳看電視,見自己寶貝徒弟高興成這樣,趁着莊蝶端來早餐的空檔打趣道:「樂壞了吧?如願了吧?」
「還沒呢,師父,您老人家得幫我,我可就您這一個親人了,您不幫我就沒人幫我了。」莊蝶知道師父看穿了自己心事,乾脆大方的說道。
「我還不幫你啊,昨晚誰幫你了?」莊無情笑道。
「知道啦,師父最好了。」莊蝶趕緊說道。
過了一會兒,吳庸晨練回來,上去房間沖洗了一下,然後坐到餐桌邊說道:「嗯,八寶粥,我最喜歡,雞蛋煮麵條,我也喜歡。」說着端起碗狂吃起來。
「你慢點,沒人跟你搶,跟個餓死鬼投胎似地。」莊蝶笑罵道。
莊無情看着這一幕,不做聲,偷着樂了。
吃過早餐,吳庸開車帶上莊蝶來到公司,看到前台這次沒有放花,驚訝的問道:「咦,那個送花的沒有再來了嗎?」
「董事長好,沒有了。」前台趕緊說道,疑惑的看了一眼吳庸後面的莊蝶,一臉素顏,白皙的皮膚中帶着一抹天然的紅潤,美麗不可方物,海天本來就不缺美女,前台本身也是美女,對美女有一種免疫力,但看到莊蝶後,還是忍不住羨慕的多看了兩眼,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董事長不介紹,前台知趣的沒有多問。
趙無極領着莊蝶來到蔣思思辦公室,見蔣思思也是剛到,打了個招呼,坐了下來,自顧自的泡起了茶,一邊示意莊蝶也坐,真沒把自己當外人。
蔣思思看到莊蝶,也被莊蝶的美麗吸引了,不由多看了幾眼,暗贊一聲好美,正要打招呼,看到吳庸對莊蝶的親密態度,不由惱怒的說道:「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