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毅今天惡整了單寒桀一把,似乎很高興,跟朗天在一起吃完飯,還喝了好幾杯紅酒。
離開的時候,人已經有點飄。
朗天扶着他,一路有些搖晃的出來餐廳。
單寒西等他們離開之後,才讓助手推着他跟上去。
上了車,照樣一路跟着單毅回了莊園。
車子就停在莊園的大門外。
單寒西這次沒有下車,連車窗都沒有開,只是定定的隔着一條街,陰毒的目光一直追隨着單毅的身影。
走到大門的單毅像是察覺到什麼,往後看了幾眼。
目光落到單寒西的車子上,眯了眯眼。
「開車。」
單寒西注意到他的目光,立時吩咐助手開車。
「是,西少。」
助手也知道事態嚴重性,立時發動了車子,一個轉彎,就迅速的駛離了這方。
回到聿家別墅。
聿修准已經坐在客廳里等着他。
手上端着一杯紅酒,優雅的端着,兩指輕輕的搖晃,輕啜了一口。
邪佞的眸,掃了單寒西不悅的面色一眼。
「我以為你出去散散心,回來心情會比較好,看樣子,是見了仇人,更不痛快了。」聿修准放下酒杯站起身。
提步走上前,扶住單寒西的輪椅,將他推到沙發前。
「給他準備一杯西柚水。」聿修准看向旁邊的傭人。
「是,聿少。」傭人立時走進了廚房,很快給單寒西端了一杯西柚水出來。
「你抽煙了?」聿修准離單寒西很近,輕易就能聞到他身上的煙味,皺了皺眉。
「你別忘了,你現在的情況煙酒都不能碰,就是想死,也別急着這一時,要是你死了,別想我會幫你報仇!」
聿修准臉色一瞬間沉了下來。
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不止是單寒西的雙腿廢了,就是身體的內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擠壓,能留住這條命,是他費了不少功夫才做到的。
單寒西的心肺功能退化的很快,要是他再這樣不自愛,不用等別人動手,自己很快就能把自己送進墳墓。
「我要他死。」單寒西驀地開口,眼底的冷戾,讓人心驚。
「……」
聿修准微微一怔,隨即垂眸看他,「你是指……朗天?」
單寒西沒有馬上說話,而是抬頭看他,「他死了,單毅就不是單寒桀的對手,想辦法跟單寒桀聯手,我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之後呢?憑你還對付不了單寒桀,一旦單寒桀發現你還活着,我們最後一張底牌都會失去效用。」聿修准不認同的皺眉,卻沒有第一時間否定他的想法。
「對付單寒桀,我有更好的辦法。」單寒西定定的看着聿修准,眼底閃爍的光芒,只有兩個人才懂。
「論謀算,沒有人比得過你們單家的男人,讓你對付單寒桀,果然比什麼辦法都管用。」聿修准嘴角揚起陰狠的笑意,伸手拍了拍單寒西的肩膀。
「我知道該怎麼做,等我好消息。」
……
美國,德克薩斯州。
夕陽西下,正是晚霞最美的時刻。
白色的實驗大樓,被橘色的光芒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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