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做人了,何談升種姓;不捅出去?有曼爾的美色在前,巴利一抖淫威,絕對會把這事壓下,自己肯定像條狗一樣被禁固在家裏,那還不如死了。
&會是什麼?」
夏楓翻來復去想了好幾種可能,甚至連甘波找人來引誘,或者拿腳璉來威脅自己都考慮過了,還是覺得不可能,畢竟她夏楓不像那麼蠢的人。跟她過了招的維卡和甘波深有體會。
夏楓使勁揉了揉臉,抱住頭趴在床上。施即,她再次翻身坐起,開始站樁......
尼尼莫村的夏楓壓抑着憤怒在練功,而這時的卡瓦村,曼爾已經哭倒在索拉的懷裏。
雙胞胎也是淚流不止,庫納想到那四十個盧比,還有糧食和布匹,急得快不會吸氣兒了,恨不得逮住那兩個強盜打死了解氣。
&腳夫就眼睜睜看着?」索拉一邊拍女兒,一邊咬緊牙齒地問。
&夫一見他們拿着的大棍子,放下東西就跑了。」曼爾露出頭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定是一直就跟着你的,說不定和腳夫是一夥。必須告訴巴利,不能算了。」索拉氣得現在就要去尼尼莫村,找巴利告狀。
現在賤民都敢上大路來打劫了,世道怎麼亂成這個樣子!庫納搓了搓自己沒剩幾根毛髮的腦袋,「曼爾,你再想想,記得那兩個人的樣子嗎?旁邊地里也沒人看見?」
曼爾哭道:「都蒙着臉,看不見樣子。那是個夾道轉彎的地方,根本沒人啊。」
&了,孩子。別把眼睛哭壞了,你明天一早見到巴利再哭。」索拉說道。
曼爾的哭聲戛然而止,慌忙搖頭:「還是先不要回去了,後面再說吧。」其實曼爾是身體太累了,早上那麼累就決定趕緊離開,現在哪裏還敢回去。就算巴利再給,也給不到這麼多。一回甜,二回就甜得發膩了,有過「閱歷」的曼爾怎麼會想不明白這個道理。
再怎麼也得緩緩,這次只能怪她時運不濟吧。
&怎麼行,巴利還以為你拿到東西了......」
見索拉還要堅持,曼爾又忍不住哭道:「母親,你不知道巴利有多狠再吃不消了。」聲音越說越小。
索拉一愣,羞愧地低下頭,臉上五顏六色,比女兒的青紫臉還難看。庫納心疼不已,卻也說不出什麼漂亮的話來,也只是低頭不作聲。
過了沒多久,韌性極強的索拉仍是不心甘,又問:「那兩個強盜的樣子你沒看到,大概身形總有印象吧?再看見能記起來嗎?」
曼爾回憶了半響,還是否定道:「當時我也害怕,他們搶了東西就鑽進甘蔗地里了,沒有注意看啊。」
&的什麼?」
&的......」曼爾神情一變:「上身沒穿衣服,可是穿了褲子,料子不是粗麻布。他們跑的時候我抓了一把褲腿,沒抓住。」
&蒙着臉!」索拉崩直了身子,跟女兒眼睛一對上,同時有個懷疑:不是賤民,難道是熟人作案?
&是誰呢?」庫納現在也走過來,三人交換眼色,又陷入疑惑。
&明天更不能過去。」索拉喃喃自語,神色不明。
雙胞胎哪懂這些,只知道薩卡納沒了,新衣服也沒了,吃得也沒了。哭得比曼爾還傷心,眼睛都腫了。
可憐的曼爾只剩臨時揣在手裏,準備給腳夫的十幾個銅達姆;鞋還是那雙鞋,出門見人的唯一那條紗麗,也因為包裹着盧比在撕扯中拉破了。
如果夏楓知道,真不知道她是何種表情。
&夏楓長長吐了一口氣,試圖排出胸中的鬱憤。她已經改了主意,等恢復了內力,第一個要收拾的就是甘波。那小人渣必須弄服了。
次日一早,夏楓就被維卡催着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