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豈不是更糟?誰腦子殘了,才去做這等出頭的鳥兒。」
然後,立刻站起身道:「於師兄,小弟不過據理判斷而已,師兄不用當真,就把它當做是在下放的屁吧。而且,於師兄是小弟的師兄,白師兄更是小弟的師兄,於師兄都不願搶了白師兄的頭功,小弟豈敢搶了於師兄的頭功?依小弟看來,還是於師兄去的好。」
於師弟哪裏能去,不得不又硬着頭皮推薦幾人,而被推薦的幾人,可是氣惱自己「被」推薦,皆又太極推手般推了回來,總之,就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再次去面對張小花那猶若鬼魅般的輕功身法!
白勇桂看得久了,暗皺眉頭,咳嗽一聲道:「諸位師弟,為幫主效命,即便是刀山火海,也不能皺一皺眉頭的,哪裏能這般的推諉?」
聽了這話,眾師弟皆大喜,異口同聲道:「若是這般,必定是白師兄親自出手了?」
白勇桂臉上一紅,道:「此事重大,還是要眾位兄弟再商議一下的好,總要有個萬全之策,方好動手,諸位兄弟意下如何?」
眾人笑道:「正該如此。」
柴峰也是看了許久,這才開口道:「白師兄,眾位師弟,此事雖然重要,可咱們的行程還長,不用急在一時,而今時辰已是不早,大家還是早點休息,明日再行商議如何?」
眾人聽了,皆起身拱手,各自回了船艙。
等水手收拾完畢,送上香茗,兩人品了一口,柴峰這才開口道:「白師兄,看來咱們手上是個燙手的芋頭呀。」
白勇桂很有同感,點頭道:「師弟呀,是不是也想到了荒島上,任逍遙說的那句話了?」
「是啊,師兄,現在想來,那可是話裏有話呀。若真是如咱們的猜想,這少年的武功,可遠非咱們能比的,也許只有咱們師兄弟一起下手,才能建功呀。」
「師弟不再堅持把他送到陸地,放他安然離開了?」
柴峰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小弟還是願意信守格言,把他送到陸地的。可小弟也不是不知變通之輩,這少年若是手無縛雞之力,必然是跟江湖沒有瓜葛,他回了陸地,不過就是混跡於凡俗,大約也不會走漏咱們的消息,可這少年武功高強,說不定就跟某門某派有藕斷絲連的關係,他這一回去,說不得還真得泄lou這羊皮卷的消息,我知道幫主在沒有十足把握之前,不想讓江湖中人都知道是咱們欣榮派得了好處,所以,這少年,我覺得,還是不應該放任自流的。」
白勇桂笑道:「那師弟也是同意滅口了?那咱們好好合計一下,該如何下手吧。」
柴峰卻搖搖頭道:「白師兄,不一定非要滅口,才能封鎖消息的。這少年不過是偶然涉入其中,並不知曉具體的情況,我看不如請他到咱們派中,盤桓一段日子,等風頭過了,再放他出來不遲,您看如何?」
白勇桂大搖其頭,道:「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這可是幫主經常教育我們的,師弟怎麼到了這時就忘記了?況且,這廝武功高強,說不定就是別派的臥底,我等將他帶了回去,萬一有問題,豈不是引狼入室?我看師弟這個想法太過保守了。」
柴峰冷笑道:「那白師兄您看該怎麼辦?這少年輕功高絕,雖然不知道其它武功如何,可單單今日這一手,就震住全場,其他師弟都不敢單獨面對他,我看即便是咱們十幾個人把他給包圍了,也不會有人敢第一個進攻他的。」
白勇桂也沒奈何,他自己都不想第一個下手的,更別說其他人等,這時,他突然說道:「師弟,要不咱們今晚趁這廝睡着,暗中下手,你看如何?」
「暗中下手?」
柴峰有些嗤之以鼻,道:「你沒看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就連酒席都沒吃幾口,唯恐菜里放東西似地,他可是常年在海上跑生活的,也是見過諸多的市面,你信不,他這夜裏肯定不會安穩的睡覺,說不定還等着我們上門呢。」
想想剛才張小花的表現,白勇桂不由的也同意了柴峰的看法,暫時就打消了夜襲的念頭。
對於張小花這個不知道武功深淺的少年,他現在也不想急於撕破臉皮,這一路上,時間還多,機會也多,還是先穩住這廝,說不定就會有什麼機會出現,讓他兵不血刃的收拾掉,於是,兩人又閒聊一會兒,就各自回船艙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