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絲毫不比躲在雲霞之後的姑蘇秋然遜色,畢竟當着這麼多的修士帶着一個男修啊!雖然是靜仙子帶着蕭華,可為了掩飾,卻是蕭華跟靜仙子攜手,這等親昵……真是讓人心動啊。
「好,蕭道友請!!」摘星子大笑,將手一招,靜仙子和蕭華越過眾人落在了虹橋之上。
「蕭華!!!」火德真人緊咬嘴唇,惡狠狠的看着蕭華,一種難言的感覺自他心中生出,他忍不住就要飛起!
「哎喲,蕭老弟……你還活着?」張道然和旬空上人都是疑惑不定的,見到蕭華乍然隨靜仙子出現,驚喜交加間立時飛上虹橋,有了蕭華在此,他們又有了莫名的信心。
「蕭真人,蕭真人來了……」張道然身後的一眾元嬰修士和金丹修士都是沸騰了,見過蕭華落石陣內大顯神威的紛紛衝上虹橋,沒見過的,也早在這一年間被這些修士說得耳朵都起了繭子。見到比張道然和旬空上人都厲害的蕭華都走了,他們如何還會再留?
「蕭華!」火德真人咬着牙,同樣無奈的、硬着頭皮飛上虹橋,他心裏清楚,這雖然不是孔洪武的龍門,可既然旁人上去了,自己也不能不上,不過他依舊納罕的,這虹橋到底是什麼!自己遇到危險孔洪武是否會出手。
虹橋不動,定住了烈火大陣的崩潰,摘星子等人催動飛行術沖入了黑洞很快消失了不見,待得所有修士都去了,姑蘇秋然也從雲霞之內出現,轉頭看看腳下的流火和碎片,將手一拍,一片雲霞自半空落下,片刻間,一個身着道袍的女子自雲霞中飛出,一副破碎的星甲又是自雲霞中跌落,待得姑蘇秋然落在虹橋之上,虹橋緩緩的收縮,朝着黑洞沒去,姑蘇秋然默然看着又是開始塌陷的大陣,雙眉緊皺,心中詫異不已:「孔洪武……去了哪裏?莫非這星君殿有巨大變故?此時……怕真是妾身逃離星君殿的最佳時機……」
待得姑蘇秋然的身形消失,整個烈日大陣又開始沸騰,崩潰,大陣之內確實沒有一個人,無論是道門修士還是星君殿的仙兵仙將。
不過,姑蘇秋然還是算岔了,她知道這烈日大陣乃是仙宮仙將所布下,星君殿的儒修,上至孔洪武下至守陣星君皆是不能窺探,所以她才膽大的用了這所謂的桃僵李代之計,藉機遁走。可她確實不知道,煉妖壺遁走,瑤台山之下的大陣早就崩潰,日月星三大陣的聯繫已經在逐漸消失。就在瑤台山上,那宮殿之內,令狐丕然正是臉色淡然的站在鏡面之前,雖然此時鏡面上的東西看起來頗是模糊,但令狐丕然卻一手捏着下巴,很是耐人尋味的看着這一切,眼中帶着冷笑、不解,甚至一絲絲的關切。
煉妖壺所化光華衝出瑤台山,很快沒入虛空消失了不見。那天將的元神虛影跟一個真人一樣隨在其後,待得沖入高空將嘴一張,一道巴掌大小的御器飛了出來,但見這御器乃是飛梭之狀,其上浮現出一層淺紫色的雲靄,天將周身晃動,整個元神虛影投入御器之內,「嗡嗡……」飛梭發出強烈的轟鳴之聲,左近數尺之內的空間顯露出輕微的扭曲,巨大的浩然氣柱自四周落入飛梭,「嗖……」飛梭不見任何作勢,轟然撞入虛空同樣消失了不見。
不知道多了多久,虛空之中極速前飛的飛梭突然間撞到一層無形的禁制,但見一圈圈九彩的霞光好似漣漪一般的朝着虛空的四處盪溢開去,就算是虛空之內也出現了極度的扭曲!
飛梭沖入禁制,猛然變得慢了,而且生出極長極大的虛影,那本是巴掌大小的飛梭被拉得有百丈大小,飛梭之上的轟鳴之聲,到了此處也同樣變得很少低啞,很是飄忽。隨即萬千的光點兒自飛梭之上飛出,一層層的銘文好似曇花般的綻放,飛梭的左近產生如同海浪般的波紋,一道道的托着飛梭散放着光點沖入深處,消失了不見。
一座銀鑾的宮殿,四周充塞了淡青色的雲霞,雲霞幌幌的光華如同天光,將四周都是照亮。宮殿的朱門極大,那宮殿的朱門之上,一個明晃晃的牌匾之上寫着三個甲銘文「瓊花宮」,一種難言的威嚴自這三個甲銘文上散發出來,將宮殿之前數百丈的範圍都是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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