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就是跟我江國作對,就是亂臣賊子!某家自然要替蕭王爺報仇!」劉炳真大叫道,「不過,既然如今你身受重傷,某家不會為難你,就讓某家的手下取你性命吧!」
「哈哈,誰敢殺我?」淵涯立在那處,大笑之後,猛然間怒吼,那聲音若同晴天霹靂,驚得眾人都是一愣,誰都不敢出手。
「誰敢殺我!!」淵涯又是揮動魔錘,大聲叫道,這無雙的氣勢着實駭人,竟然還沒人敢開口。
「誰敢殺我!!!」淵涯雖然再一次大叫,聲震山嶺,可他的身形已經搖晃,那周身的傷處血流不止,他的身後,一道血痕腳下一直逶迤到山嶺之上……
「噗……」雖然沒人敢回聲,可淵涯的身形在魔錘無力的跌落之後也是撲倒在地上。
「這……」劉炳真看着淵涯倒地,有些遲疑。
而此時,在劉炳真等人的身後,急匆匆又是飛來數十的道兵,但看頭前之人正是秦曉曜。
「大膽劉炳真!」秦曉曜眼看淵涯之慘狀,不覺大怒,叫道,「你敢傷我江國大將軍??」
「秦師兄……」劉炳真見到秦曉曜飛來,急忙後退數丈,叫道,「淵涯將軍不是在下所傷,他是跟鎮國王自相殘殺所傷!」
「什麼?鎮國王??」秦曉曜更是大驚,抬眼看向淵涯血跡的來處,待得看到蕭劍的屍骸,秦曉曜着實的臉色發白,幾乎沒想到放出神念,身形朝着山嶺就是飛去。
待得秦曉曜身形落下,檢查之後,真是目瞪口呆了,蕭劍果真是死得不能再死了。片刻之後他又是轉頭看看淵涯昏死的所在,不知如何是好了!還不曾立國的江國,轉瞬間,鎮國王被殺,大將軍昏死……
「公主懿旨到……」
正在秦曉曜不知所措間,一個尖細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響,身着宮裝的女官手拿懿旨過來。
秦曉曜等不敢怠慢,都是躬身,但見女官從馬上跳下,展開懿旨道:「蕭劍、淵涯私闖國師苑決鬥,傷及我江國之國體,即刻拿下囚入監牢!」
「是!」劉炳真躬身上前,準備接下懿旨。
「蝶……蝶舞……」淵涯很快的醒來,艱難的從地上站將起來,雙目圓睜,看着那懿旨,低聲道,「你……你是要殺我麼?」
「此乃矯詔!」秦曉曜一聲怒吼,「長陵公主絕對不會下此等懿旨!諸弟子,將這來人拿下,隨我去見公主殿下!」
「大膽!」那女官一聲大喝,將懿旨雙手遞到秦曉曜面前,叫道,「秦將軍,你自己看看,這字跡國印等可否是假的?」
秦曉曜接過,仔細的看過,將手一抖,懿旨落在塵埃之中,冷笑道:「即便是字跡和國印不假,那秦某也不相信這是公主殿下的懿旨!」
「你要造反不成?」那女官尖叫道,「御林軍何在?」
「在……」突然間,眾人身後一陣響亮的聲音,但見一排排的道兵手裏居然拿着誅仙弩和弒神弓,將秦曉曜等人包圍在中央!
「該死!」秦曉曜臉色大變,看着眾道兵之後的吉婆婆似乎明白了什麼。
「你等束手就擒吧!」吉婆婆冷冷道,「這就是公主的旨意,你等違抗懿旨,已經犯了大錯!若是遵聽懿旨,老身還能保秦將軍不死!」
「哈哈,吉婆婆,是誰給了你如此之大的膽子?你不怕黎師叔知道此事從黑風嶺趕來嗎?你不怕蕭真人從瑤台山回來麼?」
「哈哈,你說的才是大膽的話呢!」吉婆婆冷笑道,「黑風嶺被儒修圍攻了數年,黎想有空閒來江國麼?蕭華固然修為厲害,可他去了瑤台之會就不見回來,你沒聽瑤台山上血流遍地麼?到了此時還不回來,你以為他還能回來?」
「諸弟子……」秦曉曜將手一揮,「秦某先前有負江國,一直殫精竭慮彌補自己的過錯,如今正是應了那句老話,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蕭劍和淵涯功高蓋主,已經落入了他們的算計,我等還等什麼?」
「殺……」秦曉曜身後造化門弟子都是大聲叫着,準備衝出。
「準備……」吉婆婆臉上一冷,將手抬起,正要發令!
「誰說老夫來不了江國?」突然間一個淡淡的聲音在半空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