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傳香教內受人欺負了,就報你姐姐我的名號,保證沒人敢占你半點兒便宜」
陳晨一愣,還是轉頭看看長歌,見到長歌點頭,才輕聲道:「只是不知道......姐姐的名號是......」
這「姐姐」叫的實在是勉強,比當日張小花還是要尷尬
蒙面的陳晨好似猜到了謎語的謎底般,心情十分的爽朗,大笑道:「姐姐的名號,對於旁人雖然是不好記,可對於你來講,那實在是太好記了」
旁邊知道底細的張小花不由又是暗自撇嘴,依舊的恥笑不已。
陳晨細聲道:「那......還請姐姐示下。」
「陳晨」蒙面的陳晨說道。
「是的,請使者大人示下。」
「陳晨」蒙面的陳晨依舊說道。
陳晨有些為難,道:「是,陳晨在,還請使者大人示下。」
蒙面的陳晨強自按捺心中的笑意,道:「陳晨」
張小花實在是忍不住了,輕笑一聲,低聲道:「陳師妹,遺香峰的這位使者名字也叫陳晨」
「啊???」陳晨驚叫一聲,嘴裏的小虎牙露出老多,蒙面的陳晨笑着,拉住她的手道:「陳晨,以後你在傳香教可就是陳晨在罩着了。」
陳晨也是高興,躬身道:「謝陳晨姐姐。」
「哈哈哈」蒙面的陳晨轉頭對楊如萍笑道:「好了,本使者使命已完,縹緲堂事情也多,就不打擾楊堂主了。」
楊如萍作勢挽留一下不成,就是帶着眾弟子送陳晨了遺香峰,而張小花作為拓丹堂的代表,也是有幸在列。
等臨送別時,陳晨卻是將張小花叫到跟前低聲問道:「任逍遙,我且問你,你身上有什麼隱秘的暗記麼?」
張小花一愣,不解道:「似乎是沒有啊,怎麼了?」
陳晨詭秘的笑道:「你這手都牽了,婚也定了,周身上下是不是也被摸遍了?若是有什麼花花的心思,還是先將周身都檢查一遍,若有什麼自己都不知道的暗記,還是趁早除掉的好,莫等人家找上門,你自己還都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張小花「撲通」一聲就是跌下馬來~
而陳晨則大笑着下了始信峰
而等陳晨一行剛剛到得半路間,一個人影卻是在不遠之處的山石之間露出了身形,正是找個藉口跟了下來的張小花。
遠遠的望着人群中騎着馬、耷拉着腦袋、垂頭喪氣的鐘沛,張小花的眼中射出惱怒的凶光,縹緲堂內,張小花見到二哥被這廝嚴刑逼供的樣子,早就起了殺心,只遺香峰的陳晨雷厲風行,問話發落,甚至還有離間縹緲堂的弟子,弄得是滴水不漏,並沒有跟張小花發泄怒火的機會,雖然趙劍的凌遲處死讓張小花略微的心安,可遺香峰以內門弟子為重,並沒有直接追究鍾沛的舉動卻讓張小花十分的不爽,所以他才找了由頭下得山峰來找鍾沛的霉頭。
可惜,鍾沛卻是在內門弟子中間,更是在陳晨身後不遠的地方,張小花神識之丈余,飛劍並不能及,想了一下,張小花法訣一掐,就是徑直遁到內門弟子的腳下,掏出小劍,就是要準備暴起殺人,這時就聽得陳晨叫道:「鍾沛,你且過來。」
「陳使者有何事?」鍾沛自然是強打精神催馬上前。
「陳使者」這句話一下子就是點醒了張小花,陳晨如今可是遺香峰的使者,自己在始信峰貿然出手殺了鍾沛,這齣氣是固然的,可……可這一下就是把縹緲堂都給裝了進來,就是陳晨這個內門的使者,說不定也要受到牽連。
更況且,自己或許能掩了面目,可身形在這青天白日之下,可是被人看的明白,遺香峰的陳晨再是無能,也不可能不發現這偷襲之人就是自己,如此一來,自己很可能就要被追查,而這一追查,不消說的,徐副堂主的事情也會露出水面,而接着楊耀,回春谷,恐怕都是要不妙的
張小花在地下思索一下,暗自咬牙,又是遁回剛才的山石之間,望着逐漸遠去的眾內門弟子,狠狠道:「鍾老狗,卻是讓你今日逃了,不過,你放心,這個仇本少俠一定會報,嘿嘿,不就是遺香峰麼?等小爺將二哥的傷勢治好,必定會去找你」
說着,一拳就是擊在旁邊巨大的臥牛石上,一聲炸響,正是被擊成了粉碎。
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