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怎麼如此的懈怠?早沒了小時的那種堅韌和敢吃苦的作風,劍招都記得熟練,卻出招生澀,肯定是疏於練習,可惜呀,可惜。」
張小花施展了一遍,怕渝老看不清楚,又是再次施展,而這次顯然比第一次流暢了許多,各種破綻也都是不見,此時的渝老已經相信劍法的真實性,哪裏還會去看張小花的劍招生疏?只聚精會神的看着,絞盡腦汁的記憶
等張小花收勢笑吟吟的站在那裏,渝老卻閉着眼睛細細的在腦海之中品味其中的劍韻。秋桐卻是好奇,剛才被渝老一頓呵斥只覺得自己太過輕信張小花,做了一件極大的錯事,心中充滿了愧疚,可現在看到渝老先是怒極,後又看了張小花的一通劍法,現在居然就閉目了,更是好奇,輕手輕腳走到張小花面前,問道:「張小花,你……對渝老做什麼了?怎麼耍了一遍劍法就將渝老定住了?」
張小花知道秋桐不懂武功,無法理解這劍招對於渝老的意義,就笑道:「我只是給渝老證明,幫小姐點穴是對的而已。」
「耍了一通的劍法就能證明?」秋桐奇道:「對了,你點了小姐的穴道,沒什麼打緊的吧?」
張小花聳聳肩道:「這話您又問了,我都發誓了,您怎麼還不相信?」
「可……你發誓是其它的,又不是這個……」秋桐急道。
這時渝老卻是睜開了眼睛,點頭道:「秋桐,莫說了,老夫相信他。」
「啊?」秋桐張大了嘴巴,心裏暗自腹誹:「剛才不相信的是你,現在相信的還是你,這好人和壞人都然給您做了。」
「得,渝老,我本來就是信任小花的嘛,您可別忘了,當年在平陽城,可是我把他從蓮花鏢局撿回來的」
「撿回來的???」張小花險險沒摔倒在地,有你們這麼說話的嗎?
渝老卻是不理會,走到張小花耳邊,腆着臉道:「小花啊,你看,咱爺兒倆什麼交情,你這劍法……只讓我看兩眼……我……」
張小花以前是他隨便教授的一個就是連弟子都算不上的弟子,若是讓渝老說出想學習的話來,着實很難。
張小花拱手道:「渝老所言幾時,別說您就看這幾眼了,這劍譜我可是得了數年,每天都是要練習的,可就是到現在,也都練不好,您剛才也看了,我也就是勉強的記住,離融會貫通還有很長的距離,我一直都想着能碰到您,讓您好好的教我呢,如今正是好的,等您先練會了,再來教授小的如何?」
這話編的,你既然每天都練,怎麼會連劍譜都不知道放哪裏呢?
渝老聽了心裏歡喜,眼睛卻是瞄着張小花的懷裏,這倒也不是渝老惦記張小花的東西,畢竟夢寐以求的東西就在眼前,如渝老般古井不波的心境,也難免心癢。
這或許也是仙道跟武道修煉的一點兒差距吧……
見渝老的樣子,張小花十分抱歉的說道:「只是,那劍譜萬分的珍貴,小的沒事兒是不帶在身邊的,也沒想到能在這裏碰到您老人家,所以……還是等下次再來的時候,給您老帶來吧……」
「這樣啊……」渝老當然是失望的,看看外面的院子,突然想到,這張小花是怎麼來的呢?
於是,狐疑道:「你是怎麼來傳香教的?又怎麼混上始信峰?而且這四周可都是有遺香峰的弟子看護,你……又是如何進來的?」
張小花苦笑,看了自己的故事需要編寫成冊了,每見到一個熟人都奉送一本,省得自己再磨嘴皮子,他笑道:「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遇到了你們,而且,我還有一點兒救治小姐的把握。」
「哎喲,小姐,看我這腦子。」渝老醒悟過來,跟張小花貧了許久,倒是忘記問這事兒了,急忙道:「張小花,我相信你是真心,是好意,而且也得到了神秘的點穴手法,有能力將小姐的頭部穴道封住,可是,你點這些穴道幹嘛?小姐她本來就是昏睡的呀,你若是能點醒也就對了,可這偏偏還是昏睡,你這點穴有什麼用?」
「唉,還是來了。」張小花嘆氣,他糊弄半天就是不想說明白,最後還是被渝老抓住了關鍵,想了一下道:「渝老,若是說我能通過把脈知道小姐的病情,你相信麼?」
「相信」
「若是我通過藥草或者丹藥控制住小姐的病情,你相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