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怪異猛獸竟似沒受傷,從地上分身而起,大尾巴一甩,又要攻上。
白熊那一抓的力道有多大,張小花剛剛領教過,而這怪異的猛獸居然只尾巴有幾絲血痕留下,而那猛力的一拍,正是沒讓猛獸受傷這不得不讓張小花吃驚,這厚土殿周圍的猛獸怎麼防禦都是如此的兇悍?
兩幫猛獸似乎是斗得習慣,兩頭白熊對付十幾個怪異的猛獸幾乎還是不分上下,而後面圍住張小花的幾頭白熊似乎也是饒有興趣的看着,其重點都還放在張小花身上。
過了一頓飯的功夫,張小花有些失望,這拼鬥還不如說是嬉戲,更不如說是熱身,十幾頭怪異猛獸有一半尾巴上帶傷,而這傷勢僅僅是幾縷被熊掌抓破的血痕,而兩隻白熊,那隻手裏抱着斷柱的,頭上被怪獸的尾巴抽中,嘴中滴出鮮血,嗯,是牙槽流血。另一隻胸前挨了好幾個尾巴,可並沒有什麼傷勢。
那怪異的猛獸見奈何不得白熊,幾聲低嘯,皆是迴轉,將頭往下一鑽,就是鑽入地下,不見了蹤影~
張小花又是失望又是驚愕,失望這些猛獸沒能將白熊都打散了,自己好趁亂逃跑,而驚愕的是,那猛獸鑽入地下後的地面竟然沒有什麼痕跡,這明顯就是說明人家猛獸用的也是土遁,或者是跟土遁類似的遁法,可為什麼自己偏偏不行?
「或許這裏能施展土遁了?」
眼見兩個白熊得勝歸來,張小花手掐法訣就是從端着上躍下,只可惜,他還剛剛落地,旁邊一個白熊一聲斷喝,將巨大的爪子在地上一拍,一股奇異的力量就是擊在張小花剛剛掐動的法訣之上,無聲的,那法訣剛剛牽動的光罩,立刻就是破碎。
「這……」張小花突然醒悟,這厚土殿正是土性元氣密集之地,這想撼山熊對於土性元氣十分敏感,自己在這裏施展土遁,豈不是班門弄斧?
好在那白熊將張小花的土遁破掉,只警惕的看着,並不再襲擊。
幾頭白熊,圍住張小花,又是往前行了大半日的功夫,眼見天色又要黑了,這才來到一個略顯荒涼的地方,這地方跟旁處不同,首先這方向就不是張小花原來想要去的厚土殿的方向;其次白熊一路走來,似乎並不是往浣墟的中心而行,只是以浣墟為中心,在旁邊行走,也就是說,走了這許久,張小花離浣墟的中心,那雷電密集的地方,依舊那麼遠,而離厚土殿,又是遠了很多;最為奇異的是,旁處都是斷壁殘垣,而此處,則是一片隆起的土坡
走到這空曠的土坡前,白熊的腳步有些放緩,幾個白熊散落在土坡的四角,不再往前,而那當前的白熊雖然身形沒什麼變化,可張小花明顯就是感覺那身上多了一份的凝重。
到了此處,張小花也熄了逃跑的念頭,既然白熊沒什麼惡意,估計是有人在此隱居,而這人能隱藏在浣墟中,馴服這些白熊……想到這裏,張小花心裏突然一下又是觸類旁通:「莫非這白熊不是浣墟的猛獸?要不怎麼會跟同為浣墟猛獸的奇怪猛獸拼鬥?」
隨着那白熊上了緩坡,又是往前走了一段,迎面是幾個巨大石塊,白熊停了下來,鼻子裏哼着,將頭一擺,示意張小花,張小花大奇,看看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石塊,實在不明白那白熊是什麼意思。
「讓我跳上去嗎?」張小花作勢要往上面跳躍,哪知那白熊張了血盆大口,吼了一聲。
「讓我……走到近前嗎?」張小花做舉步的樣子,這次那白熊不動了,只頭一搖,將小小的耳朵一擺,應是默許了。
可是,看着那石塊,張小花心裏頗為納悶的,神識一掃,只覺得有些天地元氣的波動,可其中有什麼關節卻是看不出來,沒奈何,只有舉步往前走去,走了幾步,張小花突然發覺有些奇怪的,似乎自己跟沒有走一樣,距離還是那般的遠近,「咦?這倒是奇怪了,難不成這石塊的特異之處,在這裏?」張小花想着,就是又快走了幾步,似乎又是距離石塊近了一點兒,張小花看看腳下:「這地也沒什麼不妥啊?」
可是等他再抬頭看那石塊的時候,不覺目瞪口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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