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藥劑堂呢,您看用不用把他叫過來?」
「咦?」歐鵬不禁一愣,道:「他怎麼又跑藥劑堂去了?你們藥劑堂有什麼吸引他的呀,他居然還要我一個令牌,想自由的出入藥劑堂呢。」
說道這裏,又吩咐張成岳道:「成岳,還有答應張小花的事情,你去的時候,一併給他帶去吧。」
張成岳點頭稱是。
白堂主聽了也是傻傻的,不明白怎麼回事,道:「這個麼,屬下也不知道,不過,他是跟藥劑堂的弟子何天舒他們一起來的,說是匯報浣溪山莊藥草的事情。」
歐鵬奇道:「浣溪山莊的藥草怎麼回事了?那些種子都發芽了嗎?」
白堂主回答道:「種子倒沒發芽,只是其它的藥草枯死了,今日又復活了。」隨後,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歐鵬說了一遍。
歐鵬聽了精神大作,喃喃道:「難道這世道果然是要變了麼?」
可隨即,又有了頹色,道:「可,即便是有了變化,我們縹緲派又能如何佔到先機呀。」
隨後,就陷入了深思。
議事堂的其他人屆時納悶,歐鵬說話聲音雖小,可眾人都是內力深湛之輩,早就把那些字眼聽到耳中,大家不禁都面面相覷,這藥草成活跟世道要變有什麼關係?這世道要變成什麼?縹緲派又如何佔先機??
可看到歐鵬這個樣子,想必這些又是派中的辛秘,自己無權學習,就只好靜靜的看着歐鵬,希望他再能透lou一點。
可過了半晌兒,直到歐鵬醒悟過來自己失態,他也沒再多說一個字。
歐鵬收鑷心神道:「抱歉啊,諸位,一時失神。」
時堂主立刻說道:「大幫主日理萬機,想必是辛苦了,要不就早點歇息吧。剩餘的事情,不若明天再說,左右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務。」
歐鵬想了想說:「其實,也不是什麼辛苦,只是有些走神,好吧,你們也都累了一天,心驚肉跳的滋味不好受吧,跟眾弟子說,禁地不是吃人的怪物,那是咱們的聖地,今日就讓他們好好的睡一覺吧,別再瞎想。」
眾人領命而去。
藥劑堂的白堂主臨走的時候,還說:「大幫主,您給張小花的令牌就不必再給了,我已經給他一個,能用不是就行?」
歐鵬擺擺手道:「不必,你給事你給,我都答應人家了,如何能食言?況且,你的令牌只在藥劑堂管用,整個派內還會有誰認?」
聽了這話,白堂主心中大駭,暗道:「這張小花不過是在擂台之上給縹緲派掙了臉面,大幫主的賞賜怎麼如此之大,張小花不過是想自由進出藥劑堂,想必是願意伺候藥草,看看堂中的書籍,看這大幫主的意思,似乎整個縹緲派都是願意讓他閒逛的,這裏面到底有什麼蹊蹺?」
白堂主不及思索,帶着疑問跟着眾人一起離開了議事堂。
張成岳走在最後,剛剛挪步,就聽歐鵬道:「成岳,你先等會兒,我有話跟你說。」
張成岳聽了,立刻停下腳步,又站回原地。
等眾人都走得遠了,歐鵬這才盯着張成岳看了好長時間。
直到張成岳都有些毛骨悚然了,才開口說道:「成岳呀,你是我派的掌教大弟子,這許多年來辛苦你了,派中的一應事務你都處理的井井有條,實在是我的一大助力。」
張成岳聽得莫名其妙,趕緊施禮道:「大幫主言過其實,都是大幫主的功勞,弟子不過是敲敲邊鼓。」
歐鵬見張成岳謙虛,笑道:「知道你就這謙遜的性格,不過,你做的,我都看着眼裏,必不會虧待你的。」
張成岳趕緊施禮感謝。
歐鵬又道:「今日把你留下來,你可知道是為了什麼?」
張成岳一愣,心裏稍加思索,不由的心跳就有點加速,難道……
歐鵬武功何等了得,早已從張成岳身體的變化知道了張成岳的心思,心裏也是暗贊他的心思機敏,說道:「成岳啊,你猜得沒錯,你既然是派中的掌教大弟子,這以後的幫主之位自然是你的,很多的事情,我還是應該早點告訴你,否則萬一以後忘記,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張成岳平伏了一下情緒道:「師父,以後時日還多,何必急在一時?」
第二百零八章 仙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