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幾壺的茶水,如今又如何能吃得出來?其它幾種秘制的菜式,也都是淺嘗輒止,夢也是亦然,吃了一些就是放下筷子,她還是想趕緊去尋找自己的身世。
「客官?不可口麼?」見到張iǎuā和夢只吃了幾口就是放下,掌柜的很是驚訝。
「呵呵,沒什麼的,跟以前一樣的味道,只是……在下腹中不甚饑渴,只見到故人,這才進來坐坐而已!」
「哦,對了,掌柜的,鄱陽鎮四周是不是有個山神廟?」
「山神廟?」那掌柜的一愣,隨口道:「沒有啊?在下生活在這裏二十多年,從沒聽過什麼山神廟的!」
「怎麼可能?」張iǎuā奇道:「當年我還去過呢,就在……鎮子外面的一個高山之上!」
「哦,我明白了。」那掌柜的一拍額頭道:「客官所說,應該是鎮西十數里之外蟒山上的那個iǎ廟吧,那個iǎ廟早就廢棄,自在下懂事起,就沒有香火的,至於是不是山神廟,在下可就不知道了!」
「若非客官提起,在下可不會想到這個iǎ廟的!」
「就在鎮西,呵呵,如此甚好!」說着張iǎuā就是伸手入懷,從裏面掏出一錠銀子遞了過去,笑道:「食為先的菜餚依舊還是老樣子,很不錯,上次來在下只uā了五十文大錢,這次可無論如何不能iǎ氣了!」
那掌柜的見銀子足有十兩,連忙擺手道:「客官不必如此,早就言明是五折的,只需一兩銀子足矣……」
「一兩?還是五折?」張iǎuā又有些瞠目了,自己當年在浣溪山莊的月錢也不過是三錢的,不過想想如今物價飛漲,或者浣溪山莊的月錢也能漲了吧。
張iǎuā也不多說,將銀子扔在桌子上,就是起身出去。
掌柜的趕緊起身相送,等到了酒樓的口,張iǎuā看看不遠處的街口,轉頭又是問道:「對了,我記得鎮上還有個叫什麼范哥的地痞,不知道如今……」
「范哥?」那掌柜的驚奇:「連這個客官都是記住的?不過,這廝現在可沒什麼好下場,前年訛詐一個公子哥,被人家家裏人回頭尋仇,埋在土裏,活活削了皮的……」
「唉,天道公平,不是不報,時辰未到啊!時辰已到,萬般皆報!」張iǎuā嘆息,縱身就是上馬,帶着夢直奔鎮西的蟒山!
鄱陽鎮,張iǎuā五年前在這裏遇到了夢,又是碰到了行鏢的二哥,最為關鍵的,張iǎuā在這裏尋到了能儲物的錢袋,還有一個煉丹的yù簡,當日張iǎuā還是隱隱懷疑靜軒來這偏僻的鄱陽鎮應該就是為了yù簡和錢袋的,此時,他更加不懷疑的,靜軒師太肯定是得了傳香教仙道記載,才來到這鄱陽鎮的,只是……靜軒師太沒有通過煉心的測試,或者是沒有得到傳香教的傳承,所以不能通過神識來發現那神秘禁制下的山才空手而歸。
這鄱陽鎮……同樣也是夢……故事的開始,如何能不讓張iǎuā記憶深刻?
十數里地,張iǎuā和夢不過一頓飯的功夫就是趕到,當然,此時也不是冬日,田野間的一切都已經改變,而張iǎuā從山神廟來鄱陽鎮,都是尋了武林高手的足跡,那足跡大多是田間地頭,此時的張iǎuā也認不得到底是不是他以前來過的高山。
等近前了,張iǎuā將神識放出,見到山上的山神廟依舊的破爛,才笑道:「果然是這裏了,印象中是個高山的,此時看來,不過就是個大土丘,跟遺香峰比着實的醜陋!」
「山神廟在哪裏?」夢問道。
「得上了山,繞過幾處山峰才能看到的!」
「唉,五年前,你還是個iǎ孩子,居然能從這山上下來,也着實的不易。」夢嘆息道:「對了,我記得走得時候,師父已經將出去的路跟你說了呀,你怎麼跑到離鎮上這麼遠的地方了?」
張着鼻子問道:「靜軒師太帶你走的時候,是怎麼出去的?」
「廢話,當然……」夢說到這裏愣住了,大笑道:「我明白了,師父帶我用輕功過去的,你……你那時候如何會輕功?」
隨即柔和的眼神道:「也是苦了你的居然……憑自己的力量從渡口回到iǎ鎮的!」
「嘿嘿,那是,本少俠自iǎ就是出眾,連我們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