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對面,則有上百人,大部分都是步行,手裏拿着各種的武器,當先更是五個短打扮的漢子,騎在馬上,也是臉色陰沉的看着前面。
在兩隊人馬並面的一片空地上,一個皮膚黝黑,穿了邋遢衣物的漢子赤了雙臂,手裏拿着一把大砍刀,?正呼呼的舞動,而他對面則是一個身着鏢局服飾的年輕漢子,年裏拿着朴刀,正施展不太成火候的輕身功法,不時遞上數招,跟那漢子游斗!
正這時,那年輕的鏢師腳下一個踉蹌,似乎踩到了石子,那黑臉的漢子大喜,腳下往前一踏,大砍刀橫向里一掃,正是掃向那鏢師的腰間,就在大砍刀砍到鏢師腰間的時候,那年輕的鏢師身體一伏,剛才有些彎曲的腿一用勁兒,整個身體就在大砍刀的下面,如同飛箭一樣射向那黑臉的漢子。
那黑臉的漢子猝不及防,也來不及躲閃,只好手一松,那大砍刀,「嗚」的一聲飛走,黑臉的漢子則穩穩抬起腳,好像要將砍來的朴刀擋住,而他的臉上似乎……也沒什麼害怕!
果然,那年輕的鏢師將朴刀遞到黑臉漢子的腳邊,就再也不忘前砍出,一個鷂子翻身,站起身來,拱手道:「承讓!」,「如何,卞寨主,我蓮huā鏢局可以已經生了兩場,依以前的規矩,這路錢只交上兩成即可!」
「嘿嘿」對面一個也是粗壯的漢子,看看一臉無奈走回的黑臉漢子,笑道:「袁大鏢頭,你走這條路也是多年,咱們也是老相識的,若是以前,你等乃是正道盟的手下,在下再斗膽,也不敢多收一文錢。可是……如今不同了,聽說你們又用了縹緲派的名頭,這縹緲派…………似乎沒有正道盟名頭響吧。而在下身後這數百的弟兄都是要吃飯的,袁大鏢頭不介意在下將路錢多收兩成吧!」
「你……」,那袁大鏢頭臉上有些怒氣,忍了一忍,拱手道:「卞寨主,大家都是行走江湖的,講究的就是個規矩,就是個臉面,若您這般擅自改變規矩,怕是不妥吧!」
「不妥?」,卞寨主仰臉看看天高雲淡,傲然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此娓矩當然也由我來定!」,然後,看看袁大鏢頭旁邊的兩人,說道:「我知道袁大鏢頭旁邊有高人,不過……,若袁大鏢頭將我這數百的弟兄都勝了,這路錢麼?你請放心…………在下這路的路錢全免,就是往後……只要你蓮huā鏢局的鏢車,在下一路放行!」,「嘿嘿」,袁大鏢頭旁邊的年輕漢子嘴裡冷笑,抽出腰間的長劍,一拍馬兒就要翻身下馬,就聽得旁邊有人冷笑:「哪裏來的野漢子,居然敢問蓮huā鏢局要錢,真是活膩了!」
「誰?」那劫道的卞寨主臉上一臉的大怒,轉頭看去,只見旁邊三丈來高的大樹之上,正是站着一個瘦高的年輕人,而年輕人的手中拿了一根黃燦燦的熟銅棒。
不正是早就飛來的張小huā?
「你…………」,見到張小huā站那麼高,這卞寨主先就是弱了幾分的氣勢,這可是極高明的輕功啊,還不等他說話,張小huā一躍而下,施展縹緲步幾下就是近前,喝道:「你等接招!老子今日就要戰你們數百人!」
「啊?」還不等那卞寨主舉起手中的長槍,張小huā熟銅棒就是,「嗚」的一聲砸到跟前,那長槍就如同是一根小木柴,「呼」,的一聲飛到半空,早不知去向,而卞寨主的雙臂酸麻,虎口也是震裂。
緊接着「啪」的一聲響,那熟銅棒又是掃過卞寨主坐下馬的腦袋,立刻間,將那馬頭打得粉碎,慘白的腦漿、殷紅的馬血濺了卞寨主一身,卞寨主身體控制不住,歪倒在地上,本就紅白的衣物,再混雜了泥土,那就更加的狼狽!
張小huā毫不費力的收拾了卞寨主,也不停留,一路的打下去,縱然後面幾個騎馬的寨主之流都要逃竄,可哪裏能快過張小huā?不過須臾間,十個寨主都是跌落塵埃,一臉的血污,十匹高頭駿馬都是腦袋血肉模糊的癱倒在地上!
張小huā的身後,蓮huā鏢局的眾人,以及那兩個不是蓮huā鏢局的年輕人……都是傻愣愣的站在那裏,目瞪口呆的看着!
「站住……誰敢逃跑,都跟着馬匹一般的下場!」,張小huā一聲力呵,將那卞寨主身後上百個正要四散逃跑的人嚇住,都是臉色慘白的站住,胳膊腿兒不住的哆嗦,似乎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突然一個
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 又遇蓮花鏢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