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說了算)的。人員安排我要嚴格按規定執行,公章不能亂蓋的。」
局長突然轉移話題說:「說說那件事吧,什麼時候給我答覆?」
我說:「辦公室修好之後。您看成不?」
局長說:「好,一言為定。」
我接着說:「對了,您能告訴我為什麼不讓我告訴劉善嗎,為什麼啊?」
局長說:「沒有什麼為什麼,總之,別告訴劉善就行了。還有,告訴你那個助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她心裏應該有個數!好了,回去吧!」
我說:「是是是。」接着,我要來領條,拿着證件,去後勤處給安明珊領裝備去了。
局長在後面喊:「書誠!安明珊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好生管教!」
後勤處的人知道是我來領東西,立馬重視起來。該有的一件不少,不合適的現做後第一時間通知。
我只好回了處長辦公室。
但我不知道,當我剛走不久,局長就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經過加工的聲音,說:「師父說了,一定要知道那件事的真相!還有,那個叫安明珊的,不惜一些切代價保護好她!目前,她是當年那件事情的唯一目擊者,一定要掌握在我們手裏!」
局長說:「行了行了,知道了。安明珊的信息我已經錄進靈異局的人事部了,她的戶口我也讓書誠給她往本地遷了。有書誠保護她,這樣可以了吧!」
對方說:「給了什麼職位?」
局長說:「暫時讓她當了李書誠的處長助理。」
對方說:「行,隨便給個普通的職位管束在靈異局,別給實權就行。」
局長說:「暫時先這樣,以後看她的表現再考慮換職位。行了,就這樣。」說完,雙方掛了電話,局長在辦公室里踱起了步。
與此同時,處長辦公室里。
我進了門,看着這裏:屋子裏沒了灰塵,文件被整理好並放回了柜子裏,電腦的電線被一根根地整理好並且插回了插座,辦公桌上井然有序有了空間而且被擦得鋥亮鋥亮的,地上被打掃得乾乾淨淨而安明珊正坐在辦公椅上吃着零食看着我。
我說:「行啊你,才一會兒就打掃得這麼幹淨,不簡單啊。對了,給,這可是用我的三寸不爛之舌才要回來的,你可要保管好,千萬不能借給別人。」說完就把靈異局的證件遞給了她,接着說:「哦,局長大人說了,你來這兒工作,每個月工資一萬。還有,你的戶口被他落在隨益居了,所以你現在立刻馬上和我去下派出所,把你那些證兒辦一下,再實名兒認證一下。不然,你就是黑戶(口),什麼事兒都幹不了。哦對了,局長還說了,讓我告訴你,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心裏應該有個數。」
安明珊突然變了臉,說:「他的意思我明白。可是!你憑什麼替我決定,我同意了嗎?再說,這些資料都是從哪兒來的?」
我說:「我說過了,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兒,所以你必須加入我們,不管你同意與否;而這些資料就更容易了:那一次給你打針留有你的血液樣本;我從你父親的口中得知了你的生日;編號是內定的;你的往事我是通過你父親和那幫人的口供才知道的。還有什麼疑問嗎?」
安明珊說:「別提他,一提我就心煩。」
我說:「放下吧,畢竟這都過去了,他可是你父親,而且他也正所謂『死者為大』,你就不能放下嗎?」
安明珊「蹭」地站起來,帶着哭腔說:「你說得輕鬆!換作是你,你會嗎?你會原諒一個拋棄了你十八年的人嗎?」說完,她趴在桌上上哭了起來,哭得梨花帶雨的。
我又用我的三寸不爛之舌說:「你好好想想看,我的客戶出錢讓我照顧好你,我也不能做違背客戶的事兒,是吧?正所謂『顧客是上帝』,我更不能做出違背『上帝』的事兒,是吧?而且你的命格上也顯示你這一生註定是要干我們這一行的。再說了,你看看你,文不能治國,武不能安邦的,你現在只能加入我們靈異局,才能使你有展示自己的舞台,是吧?」
安明珊慢慢地抬起頭,看着我,一臉的眼淚和委屈。
我說:「我知道,我知道你委屈。但你想過沒有
第十一章 加入靈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