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知先生謫仙之外,大約有一千三百多年吧!」
李太白長笑一聲,道:「世人都說我作詩用詞誇張,沒想到裴帥才是更誇張。」
裴徽隨手將手中酒壺喝光,嘆息道:「我從未給人說過,我其實是一千三百年後的神人轉世,而在一千三百年後讀過先生的詩。」
李太白一臉不羈,好奇笑道:「那我的詩在一千三百年後還算不算好詩?」
裴徽笑道:「先生的詩在一千三百年後,都被億萬人傳頌,當然是好詩。」
「哈哈哈……好!」李太白長笑過後,將手中酒壺喝乾,突然認真問道:「那一千三百年後人們又是如何看待當今聖人的?」
裴徽卻是沒有想到李太白忽然有此一問,沒有急着回答李太白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先生當年在聖人身邊擔任三年六品翰林待詔,當時又為何辭官而去?」
李太白苦笑一聲,搖頭道:「我哪有辭官而去,那只不過是世人對我偏愛才這般說的。」
「我是因為言行舉止被聖人不喜,被聖人免了官職,趕出皇城、趕出朝堂罷了。」
「而且,因為是被聖人不喜,朝廷上下,乃至各道節度,無人敢用我,這大半生只能過飄蕩四方的流浪生活。」
李太白說這些話的時候,一臉遺憾,但並無悔恨。
「先生都這般說了……」裴徽一臉認真,肅然道:「那我也只能實話實說。」
「一千三百年後的世人認為,當今聖人前半生是明君,後半生是昏君。」
「果然,歷史的真相不會被遺忘,更不會被改寫。」李太白說這句話時,臉色紅潤,一臉的激動。
裴徽猜想,李太白當時擔任六品翰林待詔的時候,恐怕沒少勸諫李隆基,所以才被李隆基所不喜,直接罷免趕走。
這已經是李太白的名氣足夠大,換了別人恐怕已經送命。
裴徽給李太白用酒壺敬酒,一臉正色問道:「先生有一腔愛國為民之心,還能否一展抱負?」
李太白起身和裴徽碰壺且一起喝了酒之後,才直率無比的問道:「我想成為你麾下的不良將,但你要如何才能讓我心服口服的給你當不良將?」
裴徽略一沉思,突然笑道:「不如咱倆比詩,若是先生輸了,便一切聽從我的安排,如何?」
全場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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