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價值,那我就不多說了。起拍價五千萬。」
拍賣師說完,微笑着看向下方。
工作人員小心翼翼拉開紅布,露出文物原本的面貌。
雲歲晚一眨不眨地看了一會兒,實在看不明白這到底是不是真品,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發過去。
幾乎是下一秒,短訊就來了:
【是真品,上限七千萬拍下來,如果不行,另想辦法。】
此時這東西已經叫價叫到了五千六百萬。
雲歲晚收到消息,剛想舉牌,卻發現手邊的牌子已經被舉了起來。
「六千萬。」夏斯年的聲音場中響起。
「你……」雲歲晚有些懵。
「不是喜歡嗎?」夏斯年笑容無辜,好像只要她喜歡而花個五六千萬不是什麼事。
她哭笑不得,心中仿若有一道道暖流划過,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算了,左右是要把它拍下來,只要付錢的時候用公費就好。
「這位先生,六千萬一次。」拍賣師微笑着巡視下方,喊道。
「七千萬。」
季宴禮雲淡風輕地把牌子放下,仿佛七千萬隻是輕飄飄的一句話。
所有人譁然,紛紛看向第一排的中央那個位置。
不愧是季先生,一加就是一千萬,財大氣粗。
這下場館裏沒人再敢舉牌了,就算再喜歡,也不能得罪季家。
雲歲晚眼中划過詫異,沒想到季家也參與進來。
剛剛她還在疑惑,盜賊的目的是將真品偷運出去,現在卻又公然將真品打着仿品的幌子放在了拍賣會上,就不怕被其他人拍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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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看來,她好像隱約猜到了背後之人的計劃。
如果在場的人中有他的「同夥」呢?
而這個同夥又恰恰好是季家呢?
季家想要的東西,其他人是勢必不敢搶的。
這樣一來,真品披上仿品的皮,似真似假。
又是從正方渠道購買,又有季家的名號頂着,盜賊以後再運出國也輕而易舉。
從此以後,國家再想追回來幾乎沒有可能。
真是一出天衣無縫的陰謀呢。
但季家在這件事上到底扮演着什麼角色?
是被人當了槍使,還是明知故犯?
雲歲晚被這個問題嚇出一身冷汗,從個人角度上,她無比希望答案是前者。
一定要是前者!
夏斯年不知她心中所想,見她臉色瞬間變得不太好看,看來是真喜歡台上那尊佛像。
「七千四百萬。」
雲歲晚還沒放下的心被這數字又驚得顛了顛。
上面也就給了她七千萬啊啊啊。
季宴禮面容冷峻,薄唇微啟:「八千萬。」
嘶——
其他人倒吸一口冷氣。
周時澤看出點兒不對勁兒來:「你何必呢?」
「什麼何必?」沈連溪句句有回應。
季宴禮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卻只說:「老爺子交代的。」
周時澤撩眼看他幾秒,隨後挑眉,扭過頭笑:「你說是就是吧。」
得,他就不信這其中沒有針對夏斯年的成分。
沈連溪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撓撓頭,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疑惑他們當着他的面打什麼啞謎呢?
後面幾排的雲歲晚想攔沒攔住,就見夏斯年瘋了一樣往上喊:「八千五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