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夏斯年聲音疑惑。
牙齦咬出了血,深呼吸之後,她主動身體前傾,挨得季宴禮更近,仰頭帶着討好意味地吻上他的唇。
眸心氤氳了一層縹緲的霧氣,明明眼睛濕漉漉的,動作是妥協的,卻還是能感到她那一絲深埋的倔強和不甘。
仿佛一隻教不乖的小貓,這一秒能親昵地蹭着手指,下一秒就能張開獠牙咬上一口。
手機里夏斯年依舊疑惑出聲,以為她臨時有事去忙了。
季宴禮長眸深邃,沉靜地注視着她,慢慢鬆開了她的手。
雲歲晚克制着自己去掛視頻的欲望,耐着性子摟上他的脖子,坐在他身上,閉着眼青澀地吻他的唇。
學着他的樣子仔細描摹他的唇形。
攬住她的後腰,季宴禮任憑她親了自己一會兒。
那邊夏斯年見久久無人回應,已經將視頻掛斷。
季宴禮後退些許,唇邊是被她舔出來的水跡,自嘲地苦笑:「你連主動親我都是為了他。」
雲歲晚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第一時間朝桌上的手機看去,見屏幕是黑的才如獲新生般喘着氣。
這個微小的舉動刺痛了季宴禮的雙眼,心臟被用力揪着扯着,血跡斑斑也不放過。
他摟緊她,恨不得將她骨血都與自己融合,是不是只有這樣她才能只看他一個人?
外面下起了雨,和那面牆上虛擬的暴雨不同,南城的雨滴總是小卻急,黏在人身上,陰冷潮氣一天都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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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雨一陣一陣的下了許久。
自那日情緒大起大落之後,雲歲晚的眼睛脹痛了一天,像裏面藏了無數顆炸彈,每分每秒都在爆炸。
以為和平常胸悶氣堵是一個原因,她生生忍着,沒有去醫院。
左右身體不是真的有毛病。
後來,她又給夏斯年回了個電話,解釋當時自己不小心誤觸了,不是真的有事。
夏斯年憂心忡忡的眉心終於鬆懈下來,似乎鬆了口氣,溫和地開着玩笑:「可嚇死我了,差點兒我都要報警了。」
被他誇張的語氣逗笑,雲歲晚徹底放下了心,至少說明他沒有起疑。
「今天吃藥了嗎?」她日常詢問。
「你監督地比醫生還要嚴格。」夏斯年笑,無奈道:「吃過了。」
雲歲晚看着他臉上熟悉的,帶着朝氣和溫柔的笑,口吻突然很篤定:「斯年哥,你一定會好的。」
夏斯年愣了一下,忍俊不禁:「你真是,很適合當醫生啊,不僅關心病人的身體健康,還關心病人的心理健康。」
他沉吟片刻,含笑的嗓音鼓動着她的耳膜:「是對其他人也這麼關心,還是只對我啊?」
他說得太輕鬆,給人一種只是單純好奇,沒有其他含義的錯覺。
雲歲晚捏緊了手機,眼睛痛的更加劇烈,擾的自己不得安生。
不知道怎麼回答,其實,她已經失去了回答的資格。
雲歲晚裝作有人叫她的樣子,匆匆忙忙說了一句:「斯年哥,我還有工作,就先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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